【风水大宗师龙虎道人，暴毙在亿万豪宅中】
方思雨连忙点掉，电脑上推送过来的垃圾信息。
“管理费1%，认购赎回费全免，不要设封闭期，可以随时进出，有没有问题？”
“这是机构投资者的最优条款，不能对个人开放。”
“5000万，走定制渠道，用机构的名义买。”
“就这样吧，严总，明天上午10点签约。”
“那个晴天小奶娃，这个单子你负责，明天过来一下，地址莫居茶馆。”
“方总，看在你是第一个订购普洱套餐的份上，可以打个八折，4万。等会来刷个卡。”
看着一个10来岁孩子的身影走出茶室，方思雨一脸懵逼。这哪是一个小孩子能说出的话，绝对是财运师的专业风范。
整整1分钟后，一声兴奋的尖叫声响起。
至于吗？刚走到前台，把作业本放入书包的柴运摇了摇头，不就是半个小目标么，很难吗？
方思雨在茶室中兴奋地直跳脚，全然不顾自己的精致形象，恨不得撕碎职业装，撸起黑丝，彻底放飞，大起大落的心情，让她泪流满面。
太特么的难了，近半年的时间，都是颗粒无收，真是渠道跑断，就差献身了。
同样泪流满面的人，还有一个在线上会议室里看直播的晴天小奶娃，夏初晴。
“那个方总，我明天真要过来吗？”视频中传来了弱弱的声音。
视频还开着，方思雨连忙收拾心情，看到在线人数就一个晴天小奶娃。
“方总，这不会是个骗子吧？”夏初晴打出字幕，这话不好用语音。
骗子？方思雨顿时被浇了一盆冷水，自己兴奋个什么劲，一个10岁的小屁孩说有5000万的大单，这话能信？
但想起刚才柴运问的三个问题，可不是一个十岁的娃能问出来的。
“你刚才一直在线吗？”
“在线。”
“那小孩最后提出的三个问题，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
“什么感觉。”
“专业，非常的专业。”
“唉，死马当活马医吧。还能有什么办法，你看看你们公司，这场线下路演，一个人都没有，客户邀请不到，连让自己公司的员工来充人数都没有！”想到自己刚才对着一个小孩，硬是撑着说了一个小时，方思雨心头那个堵，用开塞露都疏通不了。
一年下来上百场路演，被合作方这样放鸽子的事，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你们公司不是要倒闭了吧？”方思雨一个激灵。
“哪能呢。”夏初晴脸色慌乱，幸好是在线上，看不到神情，“你看，我不是一直在线。”
夏初晴是刚入职的新手，接到一个在线会议的密码后，很自觉地就登陆参与。
不过，不但线下放了空炮，线上人数也只有三人，加上自己算是四人，不知道方思雨有没有发现。
至于公司倒闭，也许，大概，有可能吧。。。。
收拾好书包的柴运，随意看了一眼前台的电脑，熟悉的画面，刚以为是对着茶室的监控。
不对，怎么会有字幕。
“哈哈，笑死人了，一家私募机构的市场总监，被一个小屁孩忽悠了。”
“但你别说，这小屁孩问的问题还是挺专业的。”
“装，你继续装，就你还懂金融，在场的人谁还不知道谁。”
“我不懂，我可是买全了各种基金，今天终于知道为什么没一只是赚钱的。看看这花瓶，5万的茶位费都愿意出，还5000万的单子。把钱交给这样的人管理，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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