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走了。
可是,他为什么还要质问她?
“季初棠,你又要逃到哪里去。”
一句话像似从遥远的记忆深处,穿越了无尽时光,传到季初棠耳中。
直入她心底。
生生将她定在原地。
逃吗?
是吧,她一直在逃,没有回路的逃。
迟宴北这一句话,让两颗早已远离的心,似又被一根细绳重新拉扯在一起。
急迫地想将他们重新相连。
话落的这一瞬,细绳牵动着两颗都在胆怯战栗的心。
季初棠垂眸看着自己握住门把的手,深吸了一口气。
用力,旋转,开门。
门外没有天光,依旧是昏暗的世界。
但季初棠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那条刚牵上两颗心的细绳再一次断裂。
包厢里的人仍旧都屏着呼吸,谁也不敢有所动作。
“呵。”
迟宴北冷笑了一声,也不知道对谁。
他没有看滚了满地的佛珠,转身向包厢门口走。
顾霄泽咽了咽唾沫,开口打破包厢中的寂静。
他随意盯住两个男人,“你俩,将佛珠捡起来。”
“少一颗,今晚这包厢的所有人都别想再呆在燕城。”
被迟宴北亲手打得躺在地上的刘杰,视线在茶几上季初棠喝过的酒杯上与迟宴北的背影之间来回地转。
心思也跟着千思百转。
考虑他老实交代会不会受的罪少一点。
如果没有说,季初棠这样跑了,若是出现什么大的意外。
迟宴北...现在商场上的人,背后都叫他活阎王的人...
会杀了他吧?
刘杰怕了。
“迟...迟总,我有话说。”
迟宴北挺住脚步,等他开口。
没看见迟宴北寒彻入骨的眼神,刘杰心口没被压着,话也就直接说出了口。
“刚刚,她喝的杯子里有东西。”
迟宴北猛地回头。
眼神冰冷慑人。
刘杰全身都开始颤抖,但仍旧抖着声重复了一遍,“涂...涂在杯子上的。”
“艹!你他妈真是个烂玩意!”
说话的是顾霄泽,他几步跨到刘杰面前,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而迟宴北,早已经冲出包厢,追人去了。
*
季初棠刚跑出包厢,就感觉身体有点莫名地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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