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宴北看着怀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季初棠,胸口像被人猛烈撞一下般,闷疼。
季初棠却是什么也不说,就扑在他怀里抽噎着。
迟宴北无奈,单手对站在门口的侍应生做了个手势。
侍应生走过来,他让其叫了一个代驾。
他抱着季初棠直接上了车。
很多代驾都是在酒吧门口等着生意上门。他们两人才上车,就有一名代驾过来开车。
季初棠仍旧趴在迟宴北怀里哭。
哭声不大,但又能让人感觉到那是因为她在抑制。
代驾是一名看着亲和的外国大叔。
他从后视镜中看出了迟宴北面对哭着的季初棠的无措。
“everyonehasadifferentreactiontobeingdrunk,andsomepeoplewillburstintotears.”
(每个人喝醉后都会有不同的反应,有些人会大哭不止。)
听见外国大叔的话,迟宴北的一颗心稍定。
“thanks.”
季初棠也听见了外国大叔的话。
最后拼命残留的理智消散,她再也没有抑制,哭声渐大。
虽然有外国大叔的解释,但季初棠这一直哭的酒后反应,还是让迟宴北感到心疼。
到了住处,再无他人。
还在门口处,他便忍不住俯身去吻季初棠的眼睛。
眼泪进了迟宴北嘴里。
带着咸味的涩。
她的心里也有这样的酸涩吗?
再怎么对自己解释这是酒后反应,迟宴北仍旧抑制不住去怀疑。
“初初,我们不哭了好不好。”
“迟宴北。”季初棠依旧是哭腔,她再一次将脸埋在迟宴北的胸前。
“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你。”
迟宴北帮季初棠将鞋脱了,再抱着人到沙发上坐下,才温声哄。
“我也好喜欢初初。”
他用大拇指擦拭着季初棠的眼泪,“我们不哭了,嗯?”
季初棠哭着摇头,拂开迟宴北的手,仍旧埋在迟宴北胸前。
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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