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听院长说起过。”
“去...去世了?”
四年来,季初棠第一次不回避自己的心去回想一个人。
薛阿姨走了。
迟宴北,你还好吗?
*
季初棠在舒宜家的这顿饭吃的并不愉快,因为半途接到了副经理的电话,说项目甲方因为她曾经的事情不愿意交接了。
如果季初棠不马上赶去景阳娱乐会所道歉,他们组忙了一个月的项目就作废。
季初棠没办法,不是她一个人事,只得匆匆离开舒宜家,赶去景阳娱乐会所。
下了出租车,季初棠一路走得很快。
这个地方可是燕城豪门世家的二世祖们最喜欢的销金窟,她在这遇上曾经的熟识概率太高。
一直快步走的季初棠,一时不察,直直撞上了前方一个挺拔的背影。
侧肩被撞,重心不稳,季初棠身体斜倒下去的瞬间,胳膊被一只有力的手紧紧攥住,才堪堪稳住。
陌生中带着熟悉的气息与冷洌的雪松木香侵袭而来,心跳无端乱了节奏。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季初棠忽视掉了心跳的示警,眼睫颤了颤,抬眸。
迟宴北。
她下午才刻意认真回想过的人。
男人的脸棱角分明,下颚线凌厉,眉心微拧,鼻端高挺,薄唇抿着。
气息淡漠,带着锋利感。
视线疏离,冷凛,只一秒就垂眸转开了视线。
她像是一个与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季棠梨心脏倏地一缩,胸口顿时闷得透不过气。
男人此时的眼神与记忆中那带着痞劲的调笑眼神形成强烈对比。
季棠梨握住手机的手指攥紧,心口泛起刺痛,蔓延,变成涩意延伸到她眼底。
“季初棠,你到了没,房间在三楼b8888.”
手机里传来的催促声却不允许她再做迟疑。
“谢谢。”
两字道谢后。季初棠转身疾走进了娱乐会所。
.
女声轻飘飘地落入耳边,迟宴北眼中的那抹雾蓝像伴着一缕微风,在心底吹了吹。
失神只是一瞬,迟宴北抬腿欲走,视线随意一扫,看见女人站过的地方,躺着一根只有一颗奇楠木珠的手绳。
他目光微怔,随即翻涌,晦暗不明。
半响。
迟宴北俯身将手绳捡起,握进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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