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御脸色瞬间一暗，不声不响地直接冲下楼，一把揪起笑得前仰后合的傅言川。
开门，丢人，关门，一气呵成。
等傅言川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丢到了门外。
一阵夜风吹过，冷得他打了个寒战，疯狂拍门。
“薄司御，你小子怎么这么小气呀，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司御，咱们可是二十几年的兄弟，不能这么无情！”
“司御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这一夜，傅言川在门外嚎了大半个晚上。
第二日。
姜瓷想着画展的事，一大早吃完了饭，便通知了秦笙和叶榷一起出门找人算账。
车子直接停在了原本该用于画展的场馆前。
姜瓷一身黑色裙装，妆容画得冷酷又张扬。
她目光冷冷地斜扫过去，只见这场馆里满是精致的商品，装修也做得颇有设计感。
以明亮的光带和富有科技感的金属元素衬托，看上去颇为高端。
第599章 场地用抢的，作品用抄的
姜瓷三人往里走，有工作人员立刻迎了上来，十分热情地为他们介绍起场馆各部分的商品。
“小姐您看，您右手边这一部分是我们用新材料和桑蚕丝共同仿制而成的新面料。”
“还有这边，是我们专门请了刺绣工艺大师在新面料上绣制的，就连底图也是我们特意请画师绘制的插画，这几种元素结合起来，算是我们场馆内古今文化技法融合得最融洽的作品了。”
工作人员介绍得十分自豪，这幅绣品也的确绣得妙，用的是苏绣的线和绣法，线条清楚，粗细变化十分细致，分毫毕现。
如果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一幅绘画作品。
可就是因为它太精细了，以至于将底图的绘画风格表达得十分清晰。
这画风，这线条，甚至就连配色风格都如此眼熟。
别说姜瓷了，就连叶榷都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瓷姐，这些图上的元素怎么看着这么像程小姐发过的图啊？”
叶榷一直混画圈，关注程允初这件事姜瓷是知道的。
她顿时警觉：“你在哪里见过？”
叶榷立刻掏出手机来，打开ins，搜索进入账号，翻找一番，激动地立刻举着手机过来。
“老大你看，这个山海经系列的异兽图虽然发得早，但程小姐当时是第一次画这种神仙志怪系列的风格，画得飘渺又神秘，我一直记到现在，我就说我绝不可能认错吧！”
一连往后翻了几张图，每张图上的仙兽都能和这张宽幅绣品上的元素相对应，形象十分相似，有些仅仅只改变了动作。
姜瓷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