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失笑，任凭他们老哥俩斗嘴。
自己则扶着腰去阳台上逛了一圈，看了会儿夜景。
等她回来的时候，两位师父已经吵得差不多了，语气趋近于和平。
程鹤卿话锋一转，突然说起了今天的交流会。
“你不知道，今天交流会上，小瓷可受人喜欢了！就在镜头前随便说了两句，展示了两招，就几乎把整个场馆的人都吸引了过来！”
“好家伙，整整一个下午，我们场馆围得那叫一个水泄不通，别的场馆看着都眼红！”
程鹤卿越说越激动：“还有什么微博，新闻头条之类的社交媒体，整整一个下午都挂着小瓷的名字，还有丫头和小子都说要为小瓷撞南墙！”
姜瓷刚喝下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忍着笑纠正。
“师父，不是撞南墙，他们是说要为我哐哐撞大墙。”
程鹤卿胡乱地跟着点点头：“啊对对对，反正就是撞墙！不光那些年轻丫头小子，还有那群老外也都被小瓷的手艺迷得五迷三道的，听说外网现在还在持续讨论呢！”
说完，他捋着自己并不怎么长的胡子，笑得眯着眼睛，满意地点点头，像模像样地慨叹一声。
“哎，看着小瓷下午的样子，足有我年轻时的风范。看来我程鹤卿的衣钵，当真是后继有人了，这我就放心了呀！”
王老“切”了一声：“你少在这煽情，什么叫有你年轻时候的风范？人家小瓷长得可比你好看多了好吗！”
程鹤卿听得直瞪眼：“你的意思是说我丑了？”
王老爷子：“反正我觉得我比你好看。”
“嘿你……”
姜瓷旁边听得直乐，生怕他们再吵起来，连忙打断：“今天参加这个交流会，能让师父们传授我的手艺有所展示，引得这么多人的喜爱和关注，为国争光，我也很高兴。”
“总之，两位师父，下次再有这样的活动，可以尽管叫上我。”
王老笑着点点头：“不愧是我徒弟，觉悟多高，不像某些老头子……”
“王老头，你说谁呢！”
程鹤卿嚷嚷着非要不依不饶，王老却故意不接招，把他晾在一边，问姜瓷。
“对了，小瓷啊，听说你前两天离婚了？薄司御那小子在京圈的地位我是知道的，听说他最近又接管了公司……你们离婚之后，他或者那群上流社会的家伙没有为难你吧？”
程鹤卿也想起来问：“对啊，我都忘记问你了，那些家伙向来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