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所有人看她,都像是在看一只失去了自由的“金丝雀”。
她这样的,只能是男人的玩物。
薄司御突然出现,脸上的表情让姜瓷看不真切。
男人一边走向她,说的却是:
“你知道的,我不过是被迫接受了爷爷重病之后的嘱咐,如果可以的话,我不会同意与你结婚。”
姜瓷隐约记得同样的话,她当初好像听过。
只不过她当初,也是同样的想法罢了。
现场所有人都笑了,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见了世界上最大的笑话。
那笑声尖利刺耳,如刀子一般一下一下地朝她耳膜上扎,刺得她心口,大脑,阵阵疼痛。
姜瓷咬紧牙关,捂住耳朵,奋力否认:“不是这样的,这些话我怎么可能会在乎……”
下一秒,眼前场景变幻,周遭刺耳的笑声突然消失。
姜瓷抬起头,发现自己正身处她和薄司御居住的那栋别墅。
只是别墅里的摆设并非她离开时的样子,而是空空荡荡,除了简单的家具外,连一棵花草都没有。
正是她三年前刚刚搬来时看见的景象。
姜瓷鬼使神差地一低头,居然真的看见了脚边看见了自己的行李箱。
一串脚步声停在面前,姜瓷再抬头,对上薄司御冷漠的面容。
男人递给她一串钥匙:“从今天起你就住在这里,除了我的房间外,其他房间你可以随意使用。”
姜瓷愣了愣,想要伸手去接。
薄司御却直接避开了与她身体接触的可能,直接将钥匙放在了她脚边的行李箱上。
“在外我们是夫妻,在家,你可以当我不存在。”
他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说罢,他穿起西装外套,转头就走。
姜瓷并没有问他要去哪里,但心里却明白,他这一出去,估计又有几天不回来。
因为他们刚领证的那一年,他一直都是如此。
薄司御基本不回家,回家见她如见陌生人,偶尔会冲她客气地点点头,打个招呼。
忙的时候匆匆而过,面上冷漠疏离到极致。
男人私下从来不靠近她,就算在走廊上遇见了,也会刻意拉开距离。
甚至就连吃饭,也将两份菜分得整整齐齐,要么在书房吃,要么在卧室吃,总之连和她坐在一起都很少。
和姜瓷在洛家时,一样冷清,一样无人理睬。
那时的姜瓷反倒乐得自在,不用演戏应付陌生人,不用像在洛家一样遭到嫌弃白眼,听风言风语。
她只当自己是这座别墅里租期三年的租客。
“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