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道:倒不至于,就是你想办法把那郭山的妹子给我请过来,我有些话要问她。但是又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能帮到她吗?
嗨,本来听老头子那话还有些紧张,郭大娘听说这事松了口气道:
走,我这就去办,方才还在那儿,应该没那么快。
江帆努了努嘴道:小雅,我们一起去,这样方便些。
那郭大爷便收拾了一番,而后领着他们走出家,还故意大声道:好,好,两位同志,我们鱼骨弄的工作经得起检查,这我就带你到大队去。
果然是老民兵队长,三两句话就把江帆描叙成县里下来检查工作的同志。
江帆发动车,很快朝着村外走去,在郭大娘的指点下往一片老郭家的坟地驰驱而去。
“救命啊,救命!”
江帆迅速停车,而后和小雅左右包抄而去,果然看见一个萎缩的男子正压着一个妇人,那男子正用力掐着女人的脖子。
江帆扑了上去,抬起手中的五四手枪就对着那男子头上打去。
那男子嗷呜一声,翻身就要逃,被后面赶来的小雅一脚踢到,而后又是一棍子朝腿上膝盖骨打去。
啊哟,那男子捧着脚大声哭喊:要死啦,饶命啊!
江帆扶起那妇人,这时后面郭大娘赶来过来惊诧道:三妹,咋呢?
咳咳咳,那被郭大娘叫三妹的真是郭山的妹妹,嫁到临县,五十来岁。
这几年都没回来,怎么一回来就……?
郭大娘大火,太欺负人了,欺负我们郭家没人不是?
那凶手是鱼骨弄的杂姓人,这村上有名的破落吴来福,败光了家产,整天游手好闲。
那郭大娘解下脚下的鞋底,砰砰砰砰啪啪啪,来回在那吴来福的脸上左右抽打。
把一旁的小雅看得一愣一愣,同时还有些小兴奋,接下鞋子也要来试试。
都住手,江帆及时止住了郭大娘,在这么抽下去,还怎么问话?
江帆掏出手枪吧嗒一声上膛,枪口抵住那吴来福的太阳穴,吓得那小子直接裤子落下一淌黄色的液体。
而后,噗通一声跪下道:
“同志,我也是和政府办事,是,是郭金宝同志吩咐我严密监视来他们父母家上坟的。”
郭大爷上前道:吴来福,不要信口雌黄,可是要担责任的,小心吃枪子儿。
吴来福看着江帆手中黑洞洞的枪口,那是哭天喊地,一五一十把郭金宝吩咐的监视他父母坟地和村上如果有公家人来调查必须向他汇报的安排说了个清清楚楚。
你娘的,为了几个钱,你可能祖宗牌位都会弄出去卖?
哼,郭金宝说了:只要我表现好,明年就给我在看守所里也谋个差事,吃上公家饭。
郭大爷上前一脚踢到后,大骂吴来福道:你这个砍脑壳的,就你这个狗脑子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还吃公家饭,你们直接去看守所吃牢房。
小雅上前把这吴来福带上手铐,郭大爷是过来人,经历过残酷斗争的洗礼。
他敲敲水烟筒道:江同志,是不是这郭金宝问题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