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这里同时也顺手一压把小雅拉着蹲了下去,齐腰高的草地立马遮挡住了二人的身影。
小雅脸色发白,还是较为紧张扭头低低吼道:
江帆,啊,你犯错误了。
住手,你弄伤了吴来福,他还怎么带我们去那目的地。
小雅嚷嚷道。
江帆赤红着眼睛压低声音道:闭口,你不想死的话就给我闭嘴,这是战争!
小雅有些突然有些害怕,但是他知道江帆绝不会伤害她,
父亲曾说过:战争的残酷容不得一丝矫情,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对,江帆说得对:这是战争,也许他发现了什么。可不能因为自己的骄纵,害得大家都丢了性命。
小雅迅速转变了身份,摸摸掏出枪,低矮下身子默默为江帆放哨。
哎,这丫头好歹不笨,江帆暗道,而后把匕首对着吴来福的手掌又是一下。
啊啊啊啊,嗷嗷嗷!
江帆再一个黑虎掏心,把吴来福打得窝成一个虾米。
吴来福痛哭流涕,嘴里却发不出声音,只是眼睛投出无比的惊恐神色。
江帆稍微把手移开一点,那吴来福立马高喊一句:我招!别杀我。
江帆此时的身上迸发出浓浓的杀气,那种感觉只有吴来福最为清楚,
吴来福这回是真的怕了。
如果说方才被打一顿那是害怕,这回是赤裸裸的来自死亡威胁的恐惧。
那种害怕到骨子里的威胁,让吴来福心惊胆寒。
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吴来福,他突然发现自己的生命只剩下几个呼吸,哦,不!
他要活下来,他要招供,吴来福这才知道什么自由世界的金钱美女,都不如活着重要。
我,我,我说?
此时放哨的小雅也支棱起耳朵,她知道江帆不是无的放矢。
我说就是,别杀我。
这回那吴来福真的怕了,每个人在濒临死亡前都期望能抓住一根稻草。
吴来福也管不得许多了,死道友不死贫道,在这个世上最硬的道理就是活着。
说,只要你敢说一句哄骗我的话,我就在你身上砸一个窟窿,直到血流干为止。
江帆声音冰冷,如同天杀星下凡,如同地狱的勾魂使者般无情。
战争不是儿戏,既然你们挑起了战争,那就别怪对手心狠手辣。
江帆把刀抵在吴来福脖颈的血管上,轻轻来回捎着,似乎一用力就要挑断。
我,我,我说了,求你了,把刀放开,放开一点点。
“说,叫什么名字,哪里人?你们的阴谋是什么?”
我就叫吴来福,就是鱼骨弄村的人。
村上的人都去了隔壁村上去开万人大会,不是去搞什么劳动生产。
那冒充的生产队长也就是你们叫的郭大爷和他老婆我不认识,不知道哪来的?
他们只是给我钱,我把你们带到奎天门那处那山谷就是。
看来,那个自称郭山的妹子也是假的,一切太巧合了。
江帆心下暗道:
呵呵,幸亏没带过去,不然你小子也别想活。
杀人灭口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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