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所的党组织生活从来只是走表面形式,没有认真学习和体会,完全发挥不出党的核心领导作用。
甚至某些领导干部起了反面的带头作用,自恃一副老革命的做派,出门公车进门公车接送。看守所支出有一部分没有用于正常的开支,存在公款私用和滥用的嫌疑。
江帆越听越冷,看来这次丁建国这回捅了大篓子了,很多虽然没有说名道姓但是谁却不言而喻。
不过这老丁也该,真是把工作当儿戏,而且是看押这么重要罪犯的场所,他竟然敢如此随意。
走出纪检组的临时办公室,江帆拢着手叼上一根烟,迷瞪着眼睛坐在院内的一张石凳子上望着那三层牢房。
江帆实在是理不清头绪,虽然也找出了些线索,可是他却是找不到发力点。
严防死守的看守所,密封的牢房,人莫名其妙被毒死了。
江帆第一判断就是他杀,这包乔氏如果想死,也不会在前几天搜捕时四处逃窜,以至于走投无路方才主动投案自首。
一个狠下心求死的,是做不出以上的事情的,莫名其妙投案自首后再自杀这不合常理啊!
肯定是某些人怕这包乔氏交代一些问题,才铤而走险弄死她的。
可是凶手是谁,如果投毒的话是怎么把毒品弄进里外严防死守的监狱?
包乔氏根本没有反抗的痕迹,如果是他杀的话,现场又难以解释?
毒药又不是糖豆,难道包乔氏还争抢着吃毒药?
即使是服用氰化钾这种剧毒,临死时包乔氏也会发出绝望的呐喊:
某某某,你害了我之类的话语。
这点时间应该会有的,可是看守都问过,完全和平时一样,没有异常?
江帆那条石凳子下不知不觉又丢了五六个烟头,江帆正要掏出一根点上,才发觉烟盒空了。
这可要了老命,对于老烟枪来说,缺烟的时间实在是煎熬。
江帆不断在凳子上抓耳挠腮,坐立不安。
“给你,要不要!”
语气娇嗔还带有一丝霸道。
江帆扭头一看,正是那小雅悄无声息站在身后,手里还握着一包未开封的甲天下。
“烟,给你,要还是不要,像个木头!”
江帆一把抓过小雅手中的香烟,一把乐呵呵道:
小雅,谢谢你哦,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咋这么贴心。
“蛔虫,哦,呜哇!”
小雅突然似乎想起了方才江帆处理检查包乔氏尸体的事情,捂着嘴转身跑了。
我没有说错什么话啊,这丫头片子,一惊一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