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离开前准备告诉容楚一声,正好碰到他从房间出来。
“三哥,这位是容楚容公子,于我有多次救命之恩。”
“多谢容公子相救舍妹。”温行止郑重的拱了拱手,又解下腰间的玉佩递了过去,“这是我的贴身玉佩,若公子能来云州,整个云州会将公子奉为座上宾。”
容楚轻笑了一声,没有接,“世子和沈乔不愧是兄妹,这送玉佩的习惯真是一模一样。”
“不过我不能收,我视沈乔为挚友,救她不是为了任何利益。”
温行止点了点头,收回玉佩,他对容楚的印象很好,更重要的是他能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然后他斜了一眼裴珏,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连乔乔都保护不好,真没用。’
“容公子,那今日就此别过,希望下次可以让我有机会做东。”
“自然。”
几人告别后便先后离开了霖水城,沈乔回头看了一眼,她知道这件事没有结束,自己怀中的几封信只是刚刚开始。
“坐我这辆。”温行止把沈乔从裴珏的马车上拉下来。“裴府和云王府不是一个方向。”
“三哥……”沈乔上了马车就一脸的怨气。
“乔乔,我们温氏和裴氏是几代的交情,但皇上绝不会允许两个手握重兵的世家联姻,你们两个很难走到一起,不过二哥很高兴,我的妹妹有喜欢的人了。”温行止宠溺的摸了摸沈乔的头。
“……谢谢三哥。”
回到云王府,沈乔先去给温泰和温容与请安,然后回了自己的院子,她拿出怀中的信函,拆开看了一遍,三封信函居然有两个不同的私印,事情远比她想的还要复杂。
“白术,这两个私印你拿去查一下,不许告诉子煜。”沈乔把两份私印拓了下来。
“是,郡主。”
裴珏回到裴府,刚进门就看见钟成玉和自己的母亲坐在厅堂里喝茶。“你怎么在这儿?”
钟成玉跑过来拉住他的胳膊,一脸的委屈,“师兄,你招呼都没和我打一声就走了,我很担心的。”
裴珏默不作声的甩开她,“成玉,你十几年都没出过谷,这外面的江湖不适合你,听话,回去吧。”
“我不,师兄,你答应过爹的,会好好照顾我。”钟成玉哭着蹲到了地上。“你不能不管我。”
裴珏有点儿不忍心了,这毕竟是他师父留下的血脉,“母亲,麻烦您给玉儿安排一个客院,她会在这里住几天。”
钟成玉本以为自己的小计谋得逞了,正暗自窃喜,谁想到第二日却没看到裴珏,她问了府里的下人,听说裴珏昨日晚上就走了。
“子煜?”沈乔早上刚醒迷迷糊糊的,披了件衣服就往外走,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坐在院子里,她揉了揉眼睛,还以为眼花了。
“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回裴府了吗?”沈乔走过去坐到裴珏怀里,靠在他的肩膀上,好像又要睡着了一样。
裴珏扶住沈乔的脑袋,一脸幽怨的说道,“你倒是和二哥走的干净,我那裴府一堆烂摊子事,我哪里还待得下去啊?”
“你家里就伯父伯母两个人,哪里有烂摊子事儿?”
“成玉跟来了。”
裴珏说完沈乔瞬间就清醒了,“钟成玉?她不回药仙谷当她的大小姐,跑云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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