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钰泱被扑面而来的热风灼到脸颊,短促的惊呼一声。
她意识到这是夜煌熠的报复,强迫自己冷静,一手抓住缰绳稳住身体,一手去掐他的大腿。
她就说他突然转性有问题!
“熠世子,太快了,人家受不住。”
她知道他最厌恶什么,故作娇弱的别过头,暧昧不明的叫喊。
手下却卯足全力,恨不能扣下他的一块肉来。
“驾!”
疼痛让他微蹙眉头,但没令他减速,他甚至再次扬鞭,让马儿跑的更快。
他自己踩着马鞍,虚虚的坐在马背上,减缓颠簸感。
她脚下没有能踩的,实打实坐着,颠的她七荤八素!
狗男人!
钰泱在心底将他骂了百八十遍,嘴上却大嚷着“熠世子好威猛”“好勇猛”“难怪一夜七次”。
她的声音被风吹碎,还是一字不漏的窜进夜煌熠的耳中。
他阴沉着脸慢下来。
“长公主还是学不乖吗?”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马背上,不停揉着腰臀的她,眼底一片肃杀寒气。
这女人反复在他的底线上蹦跶!
若非他双亲的性命掌握在她手里,他绝不会容忍她至今!
“但凡我好好与你商量,你能让马停下来,我也不会出此下策。”
钰泱满是无奈,她也不想跟他争锋相对,可每次的情况都会超出预料。
这次她提出要学骑马,一是为了学骑术,二是为了跟他独处,避开可能存在的耳目。
回头看了一眼,没人赶上来。
钰泱见他负气下马,着急的唤他归来,“熠世子,接下来我说的话关系摄政王府存亡。”
夜煌熠脚步一顿。
“你们都觉得太后病的蹊跷,对吧?”
这应该是满朝文武都有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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