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晚认识她也有一段时间了，还是第一次看见郭莉拿出烟来抽，连忙摇摇头说自己不介意。
不过莫晚就算介意又能怎么样，她也不可能真说出来。
莫晚安静地聆听眼前这位优雅的女人如何在吞吐烟雾中讲述她自己，老一代传奇的企业家身上总有许多神奇的色彩。
莫晚不禁感慨起来，哪怕郭莉在金融圈已经名成业就，但就因为她身为女性，便给她平白无故添了那么多的困难和考验，连自己选择什么样的恋爱模式都要顾忌别人的眼光。
可男老板们还不是想出轨就出轨，想出去按摩就按摩。只要不犯法，哪里需要担心别人会怎么看他呢？这些男人大概是相信同性别的人都不会责怪他们，不同性别的人更是连计较的资格都被天然剥夺了。
“怎么？有被吓到？”郭莉悠悠地熄了一支烟，说话的语气淡然，仿佛是与生俱来的气定神闲。
莫晚如梦初醒般看着郭莉，眼里流露出转瞬即逝的惊艳和羡慕，忽然想起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方案还没给郭莉。
“这算不算你邀请我合作？有意思，你这是想复刻郁金香泡沫吗？”郭莉拿过文件只大概扫了几眼，就答应了莫晚的合作请求，“你是个很优秀的年轻人，同龄人中很少人能有你这种勇气。”郭莉简单夸了她两句，几秒钟的恍惚之间不知道是不是也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
莫晚花了那么多时间创造和郭莉相处的机会，就是为了促进郭莉对自己的了解，让郭莉看到自己的优点，欣赏自己。
毕竟人们都会倾向于和自己欣赏喜欢的人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