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表情那叫一个奇怪，“这家店老板问我，你是不是我女朋友。”
夏涵咧嘴：“哈？”
惊异过后，夏涵好奇起来，“你怎么说的？”
钱多多道：“我当然实话实说了。”
当时钱多多不仅仅实话实说，还说了自己有男朋友。
钱多多眼神依旧怪异，“我说了我有男朋友后，那个老板问我，你喜不喜欢女生，有没有女朋友。可不可以帮忙把你的联系方式给她。”
夏涵：“……”
夏涵嘴角抽了抽道：“你给了么？”
钱多多白了她一眼，道：“当然没给了。”
夏涵松了口气。
钱多多提了提手里的汉服，“她当时跟我说，如果我把你的联系电话告诉她，她就给我给我打两折。这么大的诱惑力，我都没动心，感谢我吧。”
夏涵点点头道：“行。看在你牺牲这么大的份上，我请你吃饭。”
钱多多眉开眼笑，道：“这还差不多。”
然后就听夏涵道：“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
钱多多纳闷的看向夏涵道：“什么说错了？”
夏涵道：“那个老板可不是女人。”
钱多多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碎掉，砸了满地。
“你，你说什么？他是男人？！”
方才汉服店老板可不止给夏涵调整衣服，也给钱多多调整过。
虽然当时钱多多身上穿着衣服，但一想到一个陌生男人帮她穿衣服，钱多多就恶心的慌。
没想到，夏涵却晃了晃手指道：“你错了。”
“我错了？他不是男人？”钱多多灵机一动道：“难道她是女妖？”
如果换做两个月前，钱多多从不往这个不科学的反向想。
奈何她经历的太多了。
没想到，夏涵摇了摇头。
“不是女妖？”钱多多咬牙道：“那就是男妖了！”
“还不是？！”钱多多没想到，这个答案一出，夏涵依旧摇头。
钱多多只能重新想，“既然不是人，也不是妖，难道只鬼？可你不是说，一般鬼无法在白天出现么？难道这个汉服店老板是例外？”
夏涵再次摇头。
钱多多：“……”
钱多多盯着夏涵道：“这就是我打不过你，如果我能打得过你，你的眼圈已经黑了。”
最讨厌这些不直接说答案，非要给个谜题，让别人猜的。
夏涵见钱多多耐力到了极限，不慌不忙道：“那位汉服老板，的确是非人。所以不能用男人女人来分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