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涵，你一会儿还回来么？”
夏涵道：“你不用等我，我直接回去。 ”
“是。”
电梯门打开，夏涵站进去。
吴淞站在门外，恭敬的目送电梯门关上。
等了一会儿，吴淞松了口气，一回头正好对上一双冒光的眼睛。
“吴总，这位到底是谁啊？”
吴淞被常鹏吓了一跳，没好气道：“是你惹不起的人。”
然后他语气缓和下来，“你放心，你还是我的助理。如果夏涵来的时候，我不在。你一定要把她伺候好了，比给我当助理还要用心。”
常鹏连连点头，然后闻出他好奇爆棚的问题，“吴总，夏涵什么身份啊？”
吴淞道：“她是咱们老板的长辈。其余的你就不用知道了。”
吴淞为自己的急智点了个赞。
至于是什么长辈，我不说，任凭你去猜。
常鹏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耄耋老人叫垂鬓小儿爷爷的事情，都可能发生。
有这种例子在前面，夏涵比老板年龄小，却是长辈这种事，就不那么奇怪了。
吴淞招手叫过常鹏，小声道：“不过，这位姑奶奶想要体验一下不一样的人生，所以你别到处说！要保密！也跟其他人说一下。”
常鹏连连点头。
夏涵出了悦来大厦，直接打车去了市局。
看到夏涵的第一面，谈笑笑道：“董成才已经停止呼吸了汪。”
“哦。”夏涵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他的死早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不，应该说董成才其实早就已经死了。在他的魂魄被戴铠钢给拍散时，他就死了。
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董蕾死亡，董成才肉身恢复健康，也只能得到一具活死人。用植物人都不算。
人家植物人是大脑受到损伤，灵魂并没有消散，还一直留在肉身内，这辈子还有醒过来的希望。
谈笑笑又道：“董蕾醒了汪。”
夏涵听到这个消息，挺高兴，“什么时候醒的？”
“一个小时前，我过去看了看汪。已经恢复了健康，只是情绪很低落。”
夏涵也没有觉得奇怪，冷哼一声道：“戴铠钢想要制造厉鬼，必定要让董蕾看清楚她爹妈的庐山真面目。我怀疑董蕾被困在铜铃中时，能看到外面的一切。她亲眼看着他们一点点将她推入深渊，心情能好么。”
只有心中有极大怨仇的人，才能成为厉鬼。怨恨越多，力量也越强大。
夏涵估摸着，等戴铁刚将铜铃收回，必定还有不少证据一一亮给董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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