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祭根本无法抵抗这些变异兽，即使有苗笛，她唤来的变异兽也只不过是飞蛾扑火，只能用命拖住那些高阶变异兽一时半刻。
几个回合下来，周围的森林中已经没有变异兽可以让她驱使，她也因为体力过度消耗晕了过去。
江小晚一到城门处，就感受到了来自高阶变异兽的威压，叶衔是精神系异能，不太受影响，可是像季斯这种其他异能，都或多或少地开始头疼和畏惧起来。
江小晚不再隐藏蛇瞳，金色的蛇瞳在她右眼里出现的瞬间，那股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那是文川？”季斯问道。
穿着苗族衣饰的小孩在人群中无比扎眼，江小晚伸头去看，文川正眯着眼盯着城门，像是在思考什么。
“文川！”江小晚挤到他身边，“你怎么在这里？”
文川面色凝重，没回答她的问题，“这些变异兽好像有人驱使，它们合作的很好。”
他抬头看了一眼城墙，“再不赶紧打败它们，这城门就要撑不住了。”
江小晚愣住，“这些变异兽不是你叫来的？”
文川也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怔，随后脸上浮现出嘲讽的神色。
“御兽异能又不是训狗，我要是能一次御使十来只高阶变异兽，我早就让它们去把我姑姑一口吃了，这些变异兽都很强，我能御使两三只已经是勉强，你未免也太看得起我。”
江小晚汗颜，带着他跟叶衔一起去了城墙上，季斯则留下在后方医治伤兵。
尽管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在看到外面那些变异兽的时候，江小晚还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太丑了，真的太丑了。
上次那个高阶黑蛇，变异后基本也就是等比例放大，还保持着蛇的特征。
但是这些都是什么玩意......
十来只变异兽凑在一起，堆成了一堆已经看不出是什么动物的兽类，在之前的打斗中，有几只已经被啃咬下来了半张面皮。
江小晚扫视了一圈，发现这些变异兽其中有一只，长得像是猴子，却独手独脚，还长着一张人脸，只是那张脸上表情诡异恐怖，像是带有怨气的恶鬼罗刹。
人面猴子坐在一只像虎的变异兽背上，并没有攻击任何人。
江小晚想到刚刚文川说的话，这些变异兽有人驱使...
“那只猴子！可能是这群变异兽的头目，文川刚刚告诉我，这群变异兽有人驱使，你看那只长着人脸的猴子并没有攻击任何人，那变异兽还心甘情愿让它坐在背上。”
江小晚拽着叶衔激动地说道。
人面猴子似乎感觉到了江小晚和叶衔的目光，在兽群中微微抬头，看了一眼二人。
那张怪异的人脸上，竟然出现了一丝笑意。
江小晚被它笑得头皮发麻，又觉得它的目光好像根本躲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