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晚一路走一路逛，几乎把外区逛了个遍。
等到她慢吞吞回到住处，叶衔和季斯已经回到家里很久。
“怎么了这是，出去会情郎失败了吗，跟丢了魂一样。”季斯笑眯眯地调侃道。
叶衔听了这话也转头去看她，却只见江小晚有些气闷的样子，也不回答季斯的话，低着头一屁股坐到叶衔身边。
“你们说，这个世界上的异能者和变异动物，有没有可能有意识地把自己隐藏起来，让人看不到他们真实的状态和能力程度啊？”
“有可能吧。”季斯想了想，“之前异能者刚出现的时候就有很多，表面上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很难发现他们身上的异能或者力量波动，要不然李琛的探查也不会那么好用了。”
江小晚瞥了季斯一眼，
“我不是说这个啦，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变成普通人的样子，就像易容，生活在人群里但是不被发现？”
“就像西游记里的妖怪那样？”
“对对对！”
季斯和叶衔沉默了。
片刻后，季斯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摸了摸江小晚的额头，皱着眉仔细感受了一下，“这也不烧啊，怎么出去一趟还说上胡话了。”
“去去去，你给我上一边去。”
江小晚没好气地推开季斯的手，转头看向叶衔，眼神里充满期待。“见多识广的叶大队长，您觉得呢，有没有这种可能？”
叶衔犹豫了一下，面对着眼前的少女充满期待的眼神，他认真回想了一下自己见过和听过的所有异能者，而后斩钉截铁。
“没有。”
江小晚被这话噎住，整个人瘫在沙发上，把今天碰到的事情仔仔细细给两个人讲了一遍。
叶衔听完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那个女孩的状态听起来倒是很像林歇的手笔，这个查起来应该不是太难，但是蛇瞳，蛇瞳怎么会有这种能力，看到女孩的变异状态？
要知道，江小晚身上的蛇灵，本质也就是黑蛇自身异能和力量的凝结，不出意外的话，江小晚现在除了玉镯的力量，还应该拥有黑蛇的“致幻”和威慑低阶异能者及动物的能力。但是看到变异状态...而且是不显露在人前的变异状态...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硬要说的话，看到事物的本来面目和往来轨迹，倒是更接近自己的异能“六爻”。
叶衔看了一眼江小晚，觉得在她身上不符合常理的事太多了。
“明天我去帮你查一下这个陈婷的资料，季斯在医疗所也可以帮你调一下那次实验的监控，明天晚上我们整理一下结果给你，现在别太焦虑了，先去休息吧。”
江小晚点点头，她本来也是这样想的，她在上京基地没有职位，很多事调查起来很不方便，还是叶衔和季斯这样有职位的能查到更多。
她回房间洗了个澡，躺到床上，意识沉入空间。
白天扔进空间的小猫已经吃饱喝足找了个角落在睡觉，看起来已经习惯了空间的环境，小猫睡得四脚朝天，见江小晚来，懒洋洋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睡过去。
江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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