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馆日期将近,她连许老先生的人都见不到,这桩差事的确比她想得要难解决的多。
这条路行不通,她还得再想其他办法。?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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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集团大楼。
顶楼办公室内,视频会议刚刚结束,岑锐就找准时机敲门进来。
“贺总,太太的美术馆筹备的开馆展览好像遇到了点问题。”
这四年里,岑锐已经养成了习惯,任何和虞清晚有关的事情,都要第一时间过来汇报。
他把事情快速说完,只见贺晟沉吟片刻,合上手里的电脑,揉了揉眉心。
“知道了,你先出去。”
处理完手上的工作,他就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拿起手机拨通谈砚的电话。
没过多久,电话就被对面接起,男人温润的嗓音从听筒里响起。
“什么事?”
贺晟直截了当地问:“你舅舅现在在燕城?”
谈砚思索了下,回答:“应该在,怎么了?”
贺晟没浪费时间:“没什么,挂了。”
“等等。”谈砚趁他挂断前叫住他,嗓音含笑地问:“清晚是不是回来了?”
贺晟:“嗯,回来了。”
谈砚忍不住调侃了句:“恭喜,望妻石,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
谈砚:“后天我和明绯回国,你带上清晚,我们一块吃顿饭。”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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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点,夕阳西下,城市被余晖笼罩,天际被染上一层烟粉色。
虞清晚还在美术馆正要下班离开时,就接到贺晟的短信。
「出来,我在外面。」
她愣了下,有些惊喜地拎着包出去,果然看见贺晟的车停在门口。
男人倚靠在车旁,西装笔挺,怀里还抱着一束纯白色的海棠花,五官深邃俊美,引得周围经过的人纷纷侧目过去。
虞清晚看见他怀里的花,眼睛忍不住亮了下。
她下意识加快脚步朝他走过去,贺晟听见脚步声,顺势撩起眼。
他的唇角轻勾了下,狭长的眼尾微挑。
“工作辛苦了,贺太太。”
虞清晚接过那束海棠,沁人的花香扑面而来,心脏好像也被什么甜意丝丝缕缕地包裹住,满得发胀。
贺晟帮她打开车门,她弯腰上车,才有些好奇地问他:“你怎么突然来了?”
还是带着花来的。
上了车,贺晟无比自然地拉过她的手,长指顺势扣进她的指缝里,神色自若。
“来接你去个地方。”
她茫然地眨眨眼:“什么地方?”
他欲盖弥彰地答:“到了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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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晟带她来的地方是一间私人茶室。?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