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予眠知道他在打量自己,他的眼神有种很强的洞察力,仿佛能将她看穿一般,这种感觉她很不喜欢。
过了一会,他慢悠悠地开口:“你和她认识多久了?”
男人像在聊家常,低沉的嗓音是符合他外表的好听,像沉沉的玉碾过砂砾,尾音动人。
他说的显然是盛娇。
夏予眠皱眉,这人是不是有病?这种时候问这个干嘛?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人很面熟,似乎在哪见过。
夏予眠还没讲话,便听见他又道:“受过情伤不喜欢男人了?”
“啊?”
夏予眠皱眉。
虽然自己和盛文轩那点破事上流圈里很多人都知道,看这男人的举止大概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他知道也不奇怪,但不都说她没命嫁豪门么,说她不喜欢男人了这个传言是什么时候有的新版本?
夏予眠沉着脸:“我喜不喜欢男人和你没关系,把盛娇交出来!”
男人蓦地眯起眼,眼神里的压迫感瞬间浓烈:“你就这么在乎她?”
夏予眠想都没想:“当然,她是我最在乎的人!”
盛娇是她唯一的朋友,陪她走过最痛苦的那段时光,她能不在乎吗?
她说完,只见男人脸色明显阴郁了几分,眉头簇在一起:“你没资格和她在一起!”
夏予眠只觉得这人莫名其妙,他的语气像盛娇的长辈,究竟和盛娇是什么关系,连盛娇和谁交朋友都要管吗?
“我没资格难道你有资格?”夏予眠无视男人身上散发出的压力,字字犀利:“我不知道你和盛娇是什么关系,我认识她这么久,从没听她提起过你!想来你对她不重要,她的事你有什么资格管?而且她父母都不管我们,你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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