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爷，奴婢从小在姻缘司长大，奴婢的一切都是姻缘司给的。”小莲说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周启眉头一挑：“像你这样的人，姻缘司还有多少？”
“姻缘司每年都会买来许多小女孩进行培养，调教至成年，就可以放出来买卖了，奴婢是从蓝山城的姻缘司调到这里的。”小莲说道。
周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各地的姻缘司互通有无，可以互相补充人数？”
“可以这么说，但各地的姻缘司培养出来的人，都不会在本地买卖，这是身边的规矩，姻缘司也是神朝的部门，不会触犯这个规矩。”
周启闻言，目露好奇：“那如果碰到人间绝色，可以卖出一个非常好的价格，当地的姻缘司也会将其送走吗？”
“不是。”小莲摇头：“就如雪花姐姐那般的绝色，基本在十四五岁的时候，就被当地的乡绅暗中挑走。”
“哦？”
周启暗道一声应当如此。
毕竟姻缘司虽然是吃皇粮的，可毕竟也是人。
有人的地方就会出现灰色地带。
这是定理，不可能避免。
“如果姻缘司里混入妖族该怎么办？”
“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小莲轻轻摇头：“每一个人，都会被阵法验身，只有通过阵法的，才有资格被姻缘司培养。”
“嗯？什么意思？”
周启眼中露出好奇的目光。
能鉴别妖身的阵法，现在灵界的阵法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了？
小莲嗫嚅，面露难色。
“老爷，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总之这阵法还是朝仙殿搞出来的，具体原理奴婢不清楚。”
“朝仙殿。”
周启眯了眯眼。
他在灵界待了一段时间，经常听到这个名字。
这是灵界最强的势力，也是灵界的唯一圣地。
因为这个地方，汇聚着灵界最顶尖的力量。
灵界半数以上的渡劫强者都加入了朝仙殿，还有许多大乘期的强者，以及朝仙殿还会收纳各种各样的顶尖人才。
例如被称为先天一卦的神算子，卜家老祖。以大乘初期的修为被朝仙殿邀请加入，因为这卜家老祖是灵界卜卦最强者，可窥的天道的存在。
还我这许多类似卜家老祖的人，都被朝仙殿邀请加入。
如果说，验证妖身的阵法是从朝仙殿流传出来的，那周启倒是可以理解。
不过他倒是有些好奇这照妖阵的结构。
可惜这玩意儿是机密，不能外泄。
“照妖阵不仅可以看出妖身，还可以看出半妖。”
小莲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初奴婢进入姻缘司的时候，前面有个女孩就是半妖，她母亲被妖族强迫，她因此诞生。半妖刚进去照妖阵就被推出来，姻缘司的修士当场将那半妖打出妖身……可惨了！”
周启面露若有所思。
“如果按照这样说的话，照妖阵大有可能是根据血脉来推测出是否是妖身的。”
“这……有些智能啊！”
周启对照妖阵越来越好奇。
他摆摆手，示意小莲她们下去。
小莲她们自顾自的去给自己找房间。
路上她们撞见雪花，见其绝美的容颜，小莲她们自觉比不上，只能低着头等雪花离去，她们才继续寻找房间。
雪花路过小莲她们，哼了一声，径直找上周启。
“我要闭关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不想管了！”
丢下这句话，雪花扭头离去，不给周启说话的机会。
周启望着她的背影，食指轻点藤椅扶手。
“嗯，等晚上去研究研究照妖阵的原理，说不定还能复刻一下。”
“如果能研究透这阵法，我的阵法造诣说不定能更上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