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再慢，那也有些进步。
滴水成冰，日积月累。
五行轮转剑诀，终于要炉火纯青，踏入小成之境。
周启一遍又一遍的施展剑法。
体内灵力随着剑诀法门而转动。
剑刃或轻柔、或灵动、或暴烈、或敦厚。
剑意、剑气、剑心，合二为一。
五行轮转，生生不息。
狂暴剑气冲天而起，周启身边出现五柄剑气凝聚的剑影，五行交替，瞬间融入他的体内。
收势，归剑入鞘。
周启在天地间伫立许久，方才缓缓睁眼。
“五行小成，接下来就是逆五行入大成，届时逆正相融，方可圆满。”
“也不知这五行轮转剑诀是什么品级，威力居然这么强。”
周启思索着，登龙子不过练气七重，内门弟子，哪有那么多贡献去买品阶这么高的功法。
心中存疑，周启并不打算去探明。
这玩意儿毕竟算是赃物，不好打草惊蛇。
“再呆两年，等龙象身获得一象之力，看看效果再出去。”周启舔了舔嘴唇，运转敛息诀收敛全身气息，让自己看起来普通一些。
当天晚上，周启又搞了一桶药浴。
不是万年灵药，这次品阶降到千年。
可是他跑进药桶运功的时候，却发现千年药浴对他没用。
周启懵了。
“难道，我以后只能用万年药浴？”
“这天杀的，后面的警示为什么要写那么小，祸害人啊。”
无奈，他又换了一桶万年灵药。
毕竟龙象身要天天浸泡，在突破一象或者一龙之前，不能断。
周启咬牙忍痛。
可还是痛寻了过去。
接下来的日子，周启痛并快乐着。
他清晰的感受到身体的情况再每天都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代价就是他被痛晕过去。
如此坚持了三个月，周启不再晕过去，而是能够咬牙坚持下来。
且这次泡药浴，万年灵药的药性尽数被他吸入体内，体内再无沉疴排出。
这样的结果他自然是高兴的，毕竟这代表着，他如今是无垢之身，只要维持下去，练成一龙之力，龙力护身，那他就能始终维持这无垢之身。
可另一个发现，让周启有些坐不住了。
他的力量，早就突破到了两千斤，却始终没有像龙象真身功上说的那样，体内出现雷鸣。
“难道是因为我用的万年灵药的原因？”
周启沉默不语。
他继续使用万年灵药泡药浴。
如此春秋反复交替。
三年过去。
这日晨曦，周启在浸泡药浴的时候。
体内雷鸣声不断。
周启皮肤发红，极其滚烫。
黄豆大的汗滴自他额头落下。
本该微凉的药液，此时居然开始冒烟，变得愈发滚烫。
周启大口喘着粗气，双拳紧握。
“一象之力，给我凝啊！”
轰！
药桶炸开。
可那药液却滴水未散，始终凝聚在周启身边，将他包裹。
周启极力运转龙象真身功。
结合黄庭道经中的凝气法门。
体内正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轰！”
待到晨曦散去，周启身边的药液瞬间炸成了气雾。
周启的身影在气雾之中，缓缓扭动着。
“这就是万年灵药的一象之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