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玄心中已经将此与姬涵月所言联系在一起。
但还是忍不住问道。
“不是此界之物。”
思考了一会儿，长阳才是缓缓说道。
似乎对这世界产生的变化有一定了解。
在金光加持下，巨舟速度陡然提升。
金光虽然让支配者暂时退避，但是李玄仍旧能远远看到，
海下一些虚影徘徊。
“呵，此法果真不俗。我竟然重回年少修行时期。”
“一声‘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真是过瘾。”
百里梦哈哈大笑着。
看样子，似乎对之前梦境十分缅怀。
一段时间后，才是平复情绪。
“嗯，心性得到历练，似乎更加通明，抹去了心性之尘。”
“早年修行缺陷也得到部分补足，或许有望能达到更到境界。”
“尤其是神魂，似乎有不小的提升。”
“李小侄，你这法门真是不错，往日可得多来百里家坐坐。”
百里梦呼道。
“长阳道友，你可曾试过？”
百里梦似乎和长阳十分相熟。
“未曾，不过你竟也能说出那般坚毅、气势恢弘之言？”
“哈哈，士别三日当……，嗯，什么来着？咳，总之这段时间，我可是阅读了大量古籍。”
百里梦看上去颇为自豪。
李玄先是惊讶于百里梦那句惊天之语。
后面听他们交谈后，则是惊讶于百里梦在梦中所得。
往日，他总是利用此法磨砺神魂，却是没有其他收获。
“百里，呃，叔，你以往修行缺陷竟也能得到补全？”
“自然，怎么，你不知道？”
“你这法门可谓是夺天之造化。”
百里梦显然对此梦境之行极为满意。
李玄仔细看着他。
确实是感受到百里梦身上有些不同。
但具体是什么，却说不出来。
“想来是他修行岁月长，修为高，一些遗憾得到弥补，即使是丝毫之变也能让其本身有较大的变化。”
长阳看着李玄解释道。
“嗯，应该是这样了。”
“不过，你这法门竟然能化虚为真，倒真是不俗。”
长阳此言说者无心，但李玄却是提起了心神。
“因果幻化，返虚为真，真假互换，这正是一梦黄粱之法的精髓。”
李玄心中暗道。
此法代价因果极大。
之前他第一次尝试，险些身死。
想到这里，李玄立刻检查自身，并未发现什么变化。
又凝神看向百里梦，精气旺盛，可不像什么付出代价的样子。
“怎么了？”
注意到李玄面色改变，百里梦问道。
“哦，没事，忽然对此法有所悟。”
“神魂得到提升，是因为梦境在另一个维度本就为真，相当于经历了一段新的人生。”
“得到提升并不足为怪。”
“但是，梦回曾经，补足遗憾，弥补缺陷，又能反馈到现在。”
“这可不是应得的，定然有一定代价。”
李玄在心中又回味了一番。
“或许代价是被其他事物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