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大人年纪应该比我长,直接叫我原名便可。”
“那岳信,你以后亦可直呼我名。”
“五空!”
“对喽!岳信。”
“五空,你要带我去什么好地方?”
“嘿,庐江最大的青楼!雨花阁!”
“这……不好吧?我才刚到庐江,就去青楼?”
“哎,瞧你,难不成跟关蒙那厮一样迂腐?我等是去支援为失足妇女,再说了,那里又不是皮肉生意之地,人家是雅致之所,文人雅士常往之地,你是大词人,不去雨花阁,那简直是雨花阁的损失!”
“何出此言?”
“嘿,要是让那些青楼女子们得知你是那首《一剪梅》的作者,她们怕是要抱着你,都不肯松开呢!”
“不至于吧?”
“看来,岳信你对青楼的了解还是太少了啊,嘿嘿……让我带你去体会体会……”
“跟溥水县南水城的醉花楼应该差不了多少吧?”
“溥水县?哦,绿水郡是吧?岳信你所来之地,那种偏僻地方,没什么好消遣的,而且都是粗俗的皮肉生意,哦,对了,岳信你如果去过类似绿水郡这些地方的青楼,可不要用同样的想法来想庐江的雨花阁哦。”
“怎么说?”
“就别往人家雨花阁的青楼女子身上乱摸乱压就行了……”
“五空啊,你对我的理解还是太粗俗了。”
“毕竟你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啊兄弟……”孙五空哭笑不得。
的确。
岳信在绿水郡的时候,虽然发展得很快,更是做一些小生意和卖迷雪冰辰而赚了不少钱,但是经商、打书生、逛青楼这些坏名的事岳信是一件没少做。
岳信在其他人眼中是半褒半贬,名声浮动。
忽然,岳信发现周边的人越来越多,也更加喧哗了。
似乎这里,与刚才那条街,又有不同。
“瞧,这里就是泠南街,庐江最繁华的街道,别说今天赶集,就是平时,这里的人也不会少!”
孙五空一边说着,一边往前挤着走。
岳信跟在他身边,一路走一路看。
人潮拥挤,连个落脚的地方都很难。
各商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看一看,瞧一瞧,精品首饰便宜卖,手工精湛,比店面的更好看!”
“糕点咧糕点……桂花糕、菊花糕、栀子花糕……”
……
刚挤过一个摊位,耳边还停留着吆喝声,下一秒又听着某个店铺里顾客与商家的争议声,尖锐的喧闹与街上行人的对聊声杂糅,像是猛然朝着一个瓶子里射出无数个弹珠,弹珠在其中疯狂弹动,久久不停……
越走越远,岳信渐渐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点。
这条街上,大多挂着的是林记的招牌。
比如说林记米铺、林记当铺、林记书斋……
岳信便问了:“全是林记,嚯,好家伙,这是谁家的产业?”
孙五空笑咧咧地说:“嘿,你可问对了,这些林记啊,全是一个人的,那人叫林雨,就连咱们等会要去的雨花阁都是他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他,不过,你也经商,应该有听说过他才对,整个大楚,没有商人不知道林雨这个名字。”
“林雨……”岳信陷了回忆。
岳信还记得来时,林风跟自己说过,他的弟弟林雨是大楚首富,更是在庐江有大量产业。
但是岳信还是小看了这个“大量”。
这真是大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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