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水城汪家父子都死了!”秦犬刚听到下人传来的消息,一怒之下把书桌上的墨宝都拍落了。
“回秦相,据绿水郡内史传信,背后使计害死他们的人,是岳信。”
“岳信,岳信!他们一家子在京城之时,我也曾听说过岳信,更偶然见过几面,那厮不过是个不学无术,整天厮混、炼丹的废物,怎么有那繁密的心思使计?汪家父子在南水城那么多年、养那么多人,还比不过一个刚到南水城的废物?还有,那绿水郡内史又是干什么吃的?给他这么大的官有什么用?”秦犬牙齿颤抖碰撞,气得牙痒。
急得他连忙坐下来喘气,恢复平静,抿一口茶水,然后道:“啊,真是……行了,你再说说,还有其他消息吗?”
“岳信要去扬州庐江。”
听到这,秦犬脸上才扬起笑容,轻哼一声,说:“扬州庐江,哈,那可是我的地盘,这厮不是撞上门来了吗?”
高兴之余,秦犬伏下身,捡拾起掉在地上的墨宝,斯文地将之平铺在桌面上,顺手取起毛笔,在上题字,写到一半,又向下人问道:
“嘶,那独艳母子,现在如何?”
下人回报道:“按时间来看,独艳现在应该快到南水城了,说不定正在与她女儿接头呢。”
秦犬一边听着,一边落笔,一会儿过去,笔尖发干,他顺手蘸一点墨,写一个字,悠然着边写边说:“嗯,看这对母子能否完成任务,替我杀了岳信,如果迟迟没有完成,等关盛回来,就该派出去处理掉这两个累赘了……”
下人往地上嗑了个头,回答道:“是,只要关盛一回来,小的便让他来见秦相。”
“下去吧!”
“是……”
……
绿水郡,靠近南水城的一座民用驿站。
一匹骏马从远处奔来,停在驿站前。
店小二机灵地小跑上前,抬眼一看,来人是一个中年女人,颇有些姿色,但是浑身上可随处可见伤痕。
店小二问私,并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脸上扬起了标致性的服务笑容,伸一只手替对方牵着马绳,然后弯着腰,道:
“您打尖还是住店?”
打尖,便是只是暂时休息一会,而住店自然就是租房休息。
那女人灵活地从马背上跳下,打量了一下店面,随后问:“有什么吃的?”
“酱香鲈鱼,爆炒花生,强哥杀鱼,只因鸡太美,蒜香野鸭子……应有尽有,我们的厨子可是——”
没等店小二说完话,女人便大步走进店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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