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经过数十个回合,岳信的速度却慢慢降了下来。
他虽然有使枪的天赋,不过毕竟很少练习,所以经历了数十个回合的交战,便有些疲惫。
女刺客抓住机会,蹿进了旁边的深林之中,消失不见了。
看着女刺客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自己眼前。
岳信将枪插在地上,倚坐在旁边一棵歪斜的小树下休息。
边休息边叹道:“累死我了,这女人的轻功怎么这么好?跟水里的鱼似的滑溜,抓不住,杀不死……唉,只能等下次机会了,不过,今天倒是饱了些眼福。”
休息了片刻之后,岳信原路返回去找周教习。
不多时,便看到了他们。
在周教习的指挥下,护院们和衙役打得有来有回。
只不过已经有不少护院死在了衙役的手下。
岳信刚刚恢复了力气,又提枪闯进了战斗之中。
“跟着我把这些衙役杀光!等回了岳府,每个人都有赏钱!”
在岳信的指挥和金钱的诱惑下,护院们的士气被抬高。
一个个跟着岳信冲锋陷阵,势不可当。
这些衙役,比不得那个女刺客,也没有女刺客那般的好轻功。
所以在岳信的面前,一个个地倒下。
一招唤海崩山,在衙役之间杀得有来有回。
看得周教习和护院们差点要惊掉下巴。
“小少爷的枪法真是达到了岳家枪法一重的唤海崩山,而且在与人交战时,已经炉火纯青,虽然最近也见他练枪,但还没到废寝忘食的地步,果然是天赋了得啊!”周教习越来越觉得欣慰。
衙役被杀得只剩下几个。
这几个人只好拼命求饶:“饶了我们吧岳家少爷,这事是主簿大人的主意,我们也没办法啊!”
“主簿大人?这次的事不是你家少爷派你们来的么,怎么成你家老爷?”岳信收着枪,问道。
“哎哟,收’例费‘一事,本来就是主簿大人建立的,一家人哪里有两家事,自然互相关注这事,你扰了收’例费‘的事,人家自然要找你麻烦……”衙役一边苦苦求饶,一边回答岳信的问题。
“汪家只是有个主簿,怎么能在溥水县这么嚣张?难道你们的县令都不管的吗?”岳信问。
“县太爷天天游山玩水,不在县衙,再加上县内又缺少同知,自然是主簿大人掌着实权。”衙役哭着回答。
“关于刚才那个女人,你们知道多少?”岳信又向衙役问起女刺客的信息。
衙役哪里知道那么多情报,只好把他知道的告知:“我们只知道那女人是从京城派下来的,其他真是不知道啊,岳少爷!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们吧!”
问到的情报不多,但却落实了岳信心中的猜想。
汪家果然受秦犬的指示,联同刺客想杀自己。
岳信眼中闪过一丝寒意。
只见他手一挥,道一声:“全杀了!”
话毕,护院们一拥而上,一时间衙役们的嘶叫声响倾山脚。
不多时,衙役已经被杀光。
众多尸体叠立,血液横流,其味更是腥臭难闻。
岳信用衣袖抹了抹脸上的血,随后跟众人道:“把尸体的衙役衣服扯了,拿去烧尽,再把尸体的脸毁了,搬去深山,丢给野狼吃,然后都去河边洗洗身上的血,跟我回府领赏!”
处理完了尸体,几乎是到傍晚才回到岳府。
正到岳府门前,突然看到刘舞。
刘舞正在门口徘徊,似乎准备出门。
一转身,却突然看到岳信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信侄儿,你要是还不回来,我就要听你的安排去找岳公帮忙了!”。
刘舞正说着,一辆马车就驶到了府前。
这是刘舞正打算出门呢。
不过,现在岳信安全回家了,她也就不用出门搬救兵了。
所以她随手一挥,又把马车叫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