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总还没有女朋友吧？”
顾战霆薄唇抿起，声线凉薄：“没有。”
意料之中的答案，程琳眉眼含笑，“那我可以追求顾总吗？”
这样直球的表白，让她身后的随行助理震惊无比！
当事人顾战霆却淡漠如常，把签约文件丢在桌上，语气听不出好坏：“看来跟顾氏的合作，程氏并不在意。”
意料之外的答复，让一向自信妩媚的女人嘴角的笑僵住，她听出他话外的威胁。
她收敛起方才的张扬，歉意说道：“顾总别误会，能与瑞玺集团合作，是程氏的福气，只是之前总听父亲说起你，今日一见忍不住心动。”
顾战霆有个习惯，对于不熟悉的人，听话只听一半。
后半句，就是废话。
“那就好好珍惜这个福气。”顾战霆说着，本要签字的笔放在桌上，“关于这个合作项目的盈利占比，瑞玺要多抽一成。”
闻言，程琳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之前的占比已经谈好……”
“或者取消合作，我都OK。”顾战霆没了耐心，敢把主意打到他这里来的女人，她是第一个这么直接大胆的，但可惜他对主动送上来的女人，更厌恶。
程琳是真的没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不顾及她父亲的情面，可程氏根本没有放弃的余地，这是父亲好不容易用父辈关系搭上的合作，如今却因为她的过分想法而……
女人忙出声：“对不起顾总，是我逾越了！多给一成，我回去立刻重新拟定合同，明天再……”
顾战霆冷声打断：“时间再定吧。”
程琳放在膝盖上的手紧握，言下之意是什么时候签合约，看他心情。
到离开会议室的那一刻，她都不敢再回头看顾战霆一眼，甚至不敢去想，这样的男人只怕对谁都不会有柔情与心动的时刻吧？
可是她还是不甘心，越是这样，她越是想征服。
会议室安静无声，顾战霆薄唇紧抿，拿出手机正要给姜绵发消息询问她情况时，白城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总裁不好了！不对不对，不是不好，但也不是好……”
男人蹙眉，一记冷眼扫过去，让大惊失色的白城硬是把说不清的话给咽了回去！
“说人话。”
白城点开手机上的热搜递给顾战霆看，“这个好像是姜绵小姐曝的消息。”
顾战霆看着热搜内容，一时间神色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