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等她把话说完，陈栩就拽了拽她的手臂，眼神示意她别再说了。
徐馨儿不解，她自然不会知道陈栩是在说大话，他那个小公司一直想攀瑞玺集团的关系，但始终没有门路，若非昨晚闹得底朝天，陈栩也不会说出今天带她来谈合作，见见大人物哄她开心的鬼话！
“恒实？”白城皱眉，听都没有听过，想跟顾总合作的人数不胜数，但都会在他这一道经过公司盘点与筛选才有资格，他对这个叫恒实的公司完全没有印象。
倒是陈栩的表情开始变得故作严肃，“你说你是总特助，我怎么不信呢？”
他心想不会那么凑巧，总特助不在高层待着，这个时间下来门口……帮顾战霆向姜绵拿文件？
鬼才信！
顾战霆一个小小职员，眼前这人一定是他同事，也就是个小人物，装什么装！
关于陈栩的怀疑，其实姜绵也有点……但她表示沉默，知道白城是在帮她出头。
就在这时，白城的手机响了，是顾战霆打来的。
他立刻接通，还没出声，就听手机里传来总裁沉闷不悦的声音：“怎么这么久？”
白城如实说道：“顾总，遇到点麻烦，这里有个自称是恒实企业的主管，说约了跟你谈合作。”
电话那边的男人眯起眸子，什么玩意？这种事情还需要跟他汇报？
“赶狗还需要我教？”
白城看了姜绵一眼，背过身压低声音嘀咕：“这狗似乎在为难姜绵小姐，应该是仇人。”
顾战霆眼底划过一抹深谙，他知道是哪只狗了。
“玩玩他，给他找点苦头吃。”
白城立刻会意，挂断电话后，他嘴角浮现奸笑，转过身面对陈栩，立刻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抱歉，是我失误了，顾总说的确记得有恒实的合作。”
这话一出，陈栩懵了一下，随即心中大喜！没想到只是来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跟大公司攀上关系，结果还真让他撞上了！
“亲爱的，你太棒了！”徐馨儿想着马上就能见到鹿城最厉害的大人物，心里别提多高兴，如果她有机会与顾总相识……
徐馨儿有自己的心思，此刻还不忘姜绵的存在，奚落道：“瞧瞧，这就是我们的差距。”
姜绵正想怼她两个字然后走人，却听白城又说道：“可顾总觉得恒实的诚意不够，并非真心想合作。”
猛然间陈栩脸色大变，心就跟坐过山车一样，生怕快到嘴的合作飞了，忙追问道：“顾总要什么诚意？我都能做到！”
白城看了眼公司大厅，“是这样，今天公司的保洁正好有事请假没来，要是能把公司上下打扫干净，亲力亲为，那诚意绝对是满分的。”
“什么？是要我们做保洁吗？！”徐馨儿差点破音，开什么玩笑，她打扮得这么漂亮是来钓男人的，可不是来做保洁阿姨弄得全身臭烘烘的！
姜绵却忍不住笑出声，心道这个顾总还挺会玩人啊，很明显是不想合作，单纯只有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