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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三本书当炮灰男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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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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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头师玄琴现世,虽然当年被人重伤封印,实力看不出深浅,但对付几个玄光境似乎绰绰有余,此刻如在闲庭信步,神情轻松又傲慢。

而魔宗少主萧无渡,此时高坐云端,黑沉沉的目光似乎透不进一丝光线,透露出一幅浓浓的死了老婆的疯批感,目前看起来还算正常,但也似乎下一秒就会突然发疯。

而血冥宗……尹常邪弱小、可怜又无助,对对面两方无比忌惮,深深觉得自己是不是出门没

看黄历,选错了日子。

“萧无渡,你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云端之上,魔宗少主慢条斯理:“本座要去何处,什么时候要跟你汇报了?”他眼中似有隐隐红光一闪而过:“尹常邪,你是忘了自己的身份,还是血冥宗这些年在我眼皮子底下得了些好处,乐得忘乎所以了?”

尹常邪面皮一抖,强压下心中的耻辱与恼恨。

魔修,比任何仙门正道都要弱肉强食、强者为尊。

没什么表面的岁月静好、门派之间互帮互助和谐共处,很简单的道理,魔宗拳头最硬,实力最强,所以他就是魔修门派中的老大。

而萧无渡,明明只是老宗主之子,区区还没继任的少主而已,就因为他是修炼魔修功法的天才,进境飞快,生生把他这个血冥宗宗主踩在脚底下!

他心中不服!

但尹常邪被人压了这么多年,脸皮和修养早就修炼得炉火纯青了,因此他只是皮笑肉不笑道:“少主这说的什么话,只是我派收到大魔降世的消息,未免北疆动荡,提前出来查看一番,将危险提前解决罢了。”

他倒是大言不惭,被人抓包了,一番话依然说得坦坦荡荡,好似自己对北疆又有多深的感情似的。

萧无渡:“呵,是么。不过区区一个大魔而已,犯得着兴师动众,搞出这么大动静。尹常邪,你一把年纪,倒是越活越回去了。”

竟是一点不把所谓的大魔放在眼里。

尹常邪心中暗骂一声“竖子猖狂”,讪笑两声。

不过,他忽然又意识到什么。

——完全可以挑拨起师玄琴跟萧无渡之间的冲突,让他们狗咬狗啊!

一个不知道深浅来历的大魔,一个魔宗少主,这俩都是打起来,他们血冥宗不就渔翁得利了吗?

师玄琴见突然冒出来的这么个玄袍青年,眉毛一挑,不悦道:“这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小鬼?没大没小,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尹常邪眼咕噜一转,拱手道:“前辈您有所不知,这就是现任魔宗老宗主之子,萧无渡萧少主。以他这个年纪,取得伏龙境界的修为,倒也算是少年天才了。只不过,萧少主出生后周围罕有与之想匹的敌手,从小被老宗主宠溺坏了,的确性子猖狂了些,连前辈您都敢顶撞,是该好好管教。”

“魔宗少主?”师玄琴有些惊讶:“那倒是配与本座说话。伏龙境——还算天才吧,比本座差些,不过也比你这根刷绿漆的老黄瓜天资高上不少。”

尹常邪:“……”

恨得牙快咬碎了。

要不是看这大魔头身份强行忍耐,他早就血冥宗的功法招呼上去,把人变成血渍拉忽的空葫芦了!

.

那头正在紧张(尹常邪单方面版)地对峙,江宴秋却突然意识到,从刚刚开始,他发现的那丝违和感是什么了。

萧无渡这个老狗逼也……未免有些半死不活了。

无论是眼神、神态还是说法的口吻,跟以前那个叱咤风云、邪魅暴戾,动不动要把人拖下去的主角攻,差别也太大了吧。

要是换成他记忆中的萧无渡,多半现有半死不活、懒洋洋端坐云端之上的时刻,恐怕早就跳下来跟师玄琴尹常邪他们打起来了。

而现在的萧无渡,就像是……一潭死水。

他虽然在笑,但笑意却分毫未达到黑沉沉的眼底。

就好像无论是尹常邪正在谋划着推翻魔宗取而代之,或是苏醒的师玄琴准备大闹一番将修真界掀个底朝天,他都半分不在意。

这是……跟主角受白穆清吵架了?

不。

结合原先在荒郊偷听到的尹常邪跟属下的谈话,江宴秋心中有个更离谱的,令他惊恐万分的推测。

……不会真是因为他的死遁吧!

这是什么展开?!老狗逼为白月光虐尽蚊子血替身,发现替身才是红玫瑰?

我可去你的吧!

笑死,看来昨天他猜得一点不错。

“没事,来找我寻仇的吧,我去跟她说。”

他起身走到屋外,之间半空中,一位裙袍华贵的女子御空而力,眉眼骄纵,神情愤怒:“就是你伤了我侄孙范轶,害得他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江宴秋拱手一礼,问道:“前辈是范轶的长辈?替他来找我报仇?”

“你!”那女子怒极:“竖子小儿,竟敢口出狂言!你可知道我是谁!”

楚晚晴脸色不太好看,低声道:“岭南范氏,范轶那色批的姑奶奶,藏姝峰峰主范云英,这老女人最护短了。”她有些担忧:“江氏现在在昆仑说的上话的前辈,要么在闭关要么在云游,宴秋,你要小心一点。”

竹香苑内,不少弟子都在偷偷摸摸地看热闹。

跟他有过口角的那些世家弟子都幸灾乐祸,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得罪了藏姝峰峰主,有江宴秋这小子好果子吃的。

自然,也有为他捏了把汗的,比如之前在藏书阁变相被江宴秋维护自尊的平民弟子,比如上课时坐在他左手边长相秀气的小姑娘。

她一脸担忧地看着不远处红裙摇曳的范云英,再看看仿佛不胜风寒的江宴秋,似乎推开门想出去。

却被邻屋的好友拉住,沉默地摇摇头。

好友对着口型,无声道:“你出这个头做什么?他们世家都是一伙儿的,我们这些普通人掺和进去,几条命都不够丢。你想想,我们为了来昆仑付出多少艰辛,犯不着为了这事惹怒一峰之主。”

她沉默着,垂下了推门的手。

那头,不知是不是凤凰血的缘故,江宴秋却不被玄光修士的威压压倒,泰然有礼道:“前辈,您要用修为和名号来压我这个晚辈,我难道还能指责您的不是不成?只是,竹香苑是新入门弟子的居所,昆仑的宗规里明确规定了,任何人不得擅闯,玄光以上修士,需掌门手谕方能进入。”他笑得一派纯良:“不知真人您,能不能将手谕给我们见识见识呢?”

“——你!”

果然,被他说中了,范云英这是知道自家后辈屁股开花,来兴师问罪呢。

说实话,如果他是范云英,知道自家小辈做了这种蠢事,害人不成还把自己害得这么惨,估计第一个把范轶之流揍得爹妈不认识。

只能说,有什么样的老祖宗就有什么样的不肖子孙。

范云英活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小辈顶撞得下不来台,气得咬紧牙根:“我那侄孙范轶被你陷害,屁股血流不止,现在人还昏迷不醒!你以为拿着那破宗规当令箭,我就拿你没办法吗!你要手谕,好,我现在就把掌门真人请来,看你有什么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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