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非礼自己数次的男人,却连他身上位置如此明显的胎记都要反复猜测,最后还说出了一个错误的答案。
欺瞒家主,陷害主上。
这是要被杖毙的重罪。
众人看向念露的眼神带着些许怜悯,仿佛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不敢相信自己的命运就这样轻飘飘被决定,她癫狂地挣扎:“不是这样!我看错了!就是在右边!是天黑了我没看清楚!非礼我的男人右肩确实有胎记!”
“哦?有这块胎记的,似乎不止我一个人吧。”江宴秋微笑:“二哥,你说是不是?”
啊?
所有人面面相觑。
是这样吗?
跟江宴秋必须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迫露出肌肤,才能艰难地自证清白不同。江佑安是金枝玉叶、身份尊贵的二少爷,下人哪有机会看过他的身体?
旁人不知道,江尘年却知道。
他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宴秋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个秘密,还是小说里,原主曾无意间听贴身小厮提起过,江少爷有块跟主子一样的胎记。
原主却误以为这少爷说的是男主江若溪,依靠这点想了个法子想要嫁祸男主。
最后却发现,同样拥有这块胎记的,是二少爷江佑安。
聪明反被聪明误,弄巧成拙,反而害得自己暴露,狠狠挨了一顿鞭子。
下属想靠近,江尘年却难得没由来地烦躁,沉声道:“把人拖下去。”
长了耳朵的都听得出来,他是动了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