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年收回看着他的目光,哼了一声:“我倒不知道,我江氏子弟,碰上这么点小事,有什么不能开始修炼的。 心法是什么稀罕玩意吗,也要你这样藏着掖着。”
他这话不可谓不重。
李管事大气也不敢出,伏在地上直喊“家主饶命”。
江尘年瞥着老老实实的江宴秋,突然道:“过来吧,把衣服拉开。”
江宴秋:“……?”
江尘年仿佛在看痴呆,就连头发丝都写着“少浪费我的时间”,说道:“不是你说,伤还疼吗。”
哦哦哦,不把话说全了吓死人。
江宴秋解开外袍,把上衣抽出来,露出光洁的小腹。
瓷白的皮肤上,一大块狰狞青紫印迹赫然其上,与周围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格外惨不忍睹。
江尘年一只手覆在其上,运转灵力。一片温润的灵光下,淤青渐渐褪去。
啊,热乎乎的。
江宴秋仿佛被撸得很舒服的猫咪,眯起眼睛。
江佑安瞬间坐不住了,嫉妒得眼红:“大哥!你竟然亲自为他疗伤!”
江尘年不咸不淡地瞥了他一眼:“还不是你干的好事。”
——话虽是责怪,却并没有真的要怪罪的意思,反倒有几分亲兄弟间的亲昵。
谁不知道,偌大的江氏。江尘年最宠溺和有耐心的,就是同为宣夫人所出,自己的嫡亲弟弟。
当年宣夫人生他时难产,好不容易母子平安,自己也去了半条命,为此元气大伤。
江尘年为人淡漠,只有面对自己的亲弟弟时偶尔流露一丝温情。
江宴秋周身暖洋洋的,回到自己座位后舒服得懒得动弹,自然也懒得理会江佑安的眼刀子。
人形暖宝宝,江尘年,你不错。
江尘年刚想说什么,就被院外一声尖利的哭叫打断。
“家主呢,我要见家主!”
“您要为我做主啊!我被小少爷夺了清白,我、我不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