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多, 她就察觉出了猫腻，抬头狐疑地盯着这些人看：“你们是不是直播间来的？”
有个穿lo的小女生双手捂嘴, 笑得一脸羞涩：“你怎么看出来啊？我们已经很注意了呀。”
说起来可能真的不够看, 但初虞和霍随这一对现在也是有cp超话的。
只是里面的人少得可怜，连宋嫣然和沈迟粉丝的零头都够不上, 但是能磕下他们cp的人也不是一般人。
因为宋嫣然摆地摊有粉丝助力, 她们也不想看到初虞失落, 她们也能给她清空地摊。
知道这一期的录制快结束了，初虞手上屯的材料还剩了很多，几个S市本地的粉丝商量了一下，打算装作路人过来把东西盘下来，为了看起来逼真还雇了几个纯路人过来打掩护，没想到还是被她认出来了。
初虞被她的反应逗笑了：“正常顾客谁会上赶着给我付定金？我就是一个摆地摊的，就不担心我跑路？”
穿小lo裙的女生应该是组织者，她抓了抓自己的小辫子，更加害羞了。
初虞思考了一下，慢悠悠地开口：“你们的订单太多了，我只剩一天时间了，做不完的。”
“那你剩下的材料怎么办？”
“没做完的我可以带回去啊，”初虞总算是明白了她们今天过来是准备做什么的，心里有点感动，“你们过来了多少人？”
“不算那几个雇来的托儿，我们一共来了四个人。”
初虞问：“都没买到？”
女生摇了摇头，一开始她们几个不好意思上前，反而是请过来的托先下手了，所以后面只能找初虞定制，几个人就是压着她剩下的数量来定制的，一定要给她包圆了。
“你们一人只可以订一副，明天下午过来这里找我。”
“可以发图给我，也可以选我在美甲店做过的任意一款，我可以给你们复刻。”
几个女生对视一眼，眼里全是激动。
但同时她们也知道初虞不喜欢做重复的款式，喜欢和尊重从来都是相互的，没有人开口要重复的款式。
更何况她们相信更好看的永远是下一副。
给初虞留了联系方式，几个人还在摊子上踌躇不动，最后领头的lo裙小姑娘支支吾吾开口：“可以合影吗？”
初虞点了点头，从桌子后面走了出来。
那几个小姑娘的眼睛却时不时地看向霍随，初虞会意，一把将霍随也拉了过来：“可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