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等众人都睡下,各个房间的蜡烛油灯都熄灭了,秦小碗才进空间。
果然,空间里出现了治疗风寒的速效药。
看来,刘大溪的亲事是成了。
秦小碗把仓库的东西都查看了一遍。
很好,品种齐全。数量也不少。
尝口福又该出新产品了。
拿上药,秦小碗出了空间,一夜睡下来,连梦也没一个。
次日,吃过早饭,秦小碗一个人驾着骡子去了吴家村。
“秦娘子,你咋来了?”
昨日卖了骡子,吴家大爷和杏儿正商量着送吴奶奶去镇上的医馆瞧瞧。
吃了这些天的药,总不见起色,吴大爷心里暗暗着急。
这一家子,只剩他们两个老的带着吴杏儿过。
儿子和儿媳妇也早早没了,如果他们俩老再有个冬瓜豆腐,剩下吴杏儿一个人咋办?
如今手上握着十几两银子,也不知能不能把老婆子救活过来。
正当吴大爷愁肠百结,昨日卖出的骡子又拉着车在自家院子们停下来。
“吴大爷,我来看看吴大娘。”
秦小碗从车沿上下来,牵着骡子进了门。
吴大爷迎上去接了她手中的牵绳,把骡子牵回它原来是棚架下。
骡子回了家,又见到熟悉的主人,从鼻腔里发出轻轻的“哼哼哼”声。
吴大爷亲昵地摸了摸它头上的毛发,“你要乖乖听主人的话。”
那边,吴杏儿从屋里听到说话声走出来,看到秦小碗也是有些诧异。
“秦娘子,你咋来了?是大黑哪里不好吗?”
说着四处看,见它乖乖待在棚架下吃草,菜才缓了脸上着急的神色。
“杏儿,给秦娘子倒水去。”
“不用。”秦小碗连忙拦住吴杏儿,“我从家里过来,不渴。”接着又解释了一句。
吴杏儿从一旁拿来长凳,让秦小碗坐。
待秦小碗坐下,爷孙俩才在一边坐了。
吴大娘的咳嗽声不时从房里传出来,吴家俩爷孙也是一脸的愁容。
“大娘的病,听起来不大好好。”
“唉~”吴大爷叹气,“这一个月来,郎中隔天碗来一回,药也没断过,可是就是不见好。”
吴杏儿红了眼眶,“阿奶她吃不下,睡不好,身子都熬坏了。”
“我这有个偏方,要是你们信我,或许可以试试。”
秦小碗从一旁的布袋里拿出三包中药,然后又从怀里掏出三小包油纸。
三副中药是障眼法,那三小包油纸里装的才是速效药。胶囊秦小碗已经拆开,把里面的药倒在油纸,还有白色的药丸子也磨成了粉。
爷孙俩对视一眼,吴大爷微微点头,吴杏儿立即站起来,接过三副药往灶房走。
“我去煎药。”
吴大爷也是死马当活马医,郎中的药没少吃,偏方抓来的药也没少吃。
再多吃一两剂,也许就碰上对症的呢。
这个朝代,乡下老百姓有他们的智慧,偏方很少吃死人,有个头晕脑胀,,许多人都是靠自己挖些草药吃,然后再熬个几天,一般就好了。
“大黑的性子温顺,耐力也好,只要给它吃饱,平日里使唤也好。
吴大爷给秦小碗说了骡子的生活习性。
看得出来,平日里,这一家子把大黑照顾得很好。
也是,在乡下,有一头大牲口,是家里的大事,地位与人也差不了多少。
没过多久,吴杏儿端着煎好的药从灶房里出来。
“我看看大娘去。”说着,秦小碗站了起来。
吴大爷也站起来,一行三人进了东屋。
“阿奶,秦娘子给咱们送药来了,你起来喝一口。”
床上躺着的人瘦骨嶙峋,眼眶陷进去,一双眼睛就显得很突兀。
屋里面,窗台紧闭,浓郁的药味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