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梨鸢无奈地哈了一口气,她微微抿着嘴,像是在想些什么,对上了沈母的视线后——
“妈,有没有那种能让男人暂时失去意识的东西?”沈梨鸢突然询问道。
听见沈梨鸢说这话,沈母整个就是一愣,她说道:“阿鸢你想做什么?”
沈梨鸢脸上浮起了一抹尴尬的笑容,说道:“我只是觉得,靳言哥哥对那个秦欢,应该是没有达到爱情那种地步的,他们之间的纽带,只有朗朗。”
“朗朗是谁?”沈母话问出口,她顿了顿,说道,“那个刚回国的小明星朗朗?”
沈梨鸢点点头。
沈母思索了一下,继续说道:“有是有,但是……阿鸢,这件事要是没有做好,后续败露了,你知道后果吗?薄靳言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
她点到为止。
“我知道,但是……现在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孤注一掷,万一成了,靳言哥哥肯定会跟我结婚,不管是因为内疚也好,还是别的。”
沈梨鸢现在想不了那么多了。
她只知道,她的靳言哥哥,现在满心思都是那母子俩,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能怀上靳言哥哥的孩子。
即使不能,只要有那么一次机会——
“妈,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吧,我感觉我现在每天看见靳言哥哥跟那个女人走的那么近,我都快疯了!”沈梨鸢很是难受。
抬手,沈梨鸢看了看白天在餐厅被烫伤的地方。
那里一片红,看得出来烫的很严重。
沈母这时候才发现,她赶紧抓住了沈梨鸢的手,着急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烫成这样子?”
“还不都是那个秦欢!”沈梨鸢气愤地说着,“明明就是秦欢的错,靳言哥哥还怪我,我就不服气!”
沈梨鸢的话,让沈母也是一肚子的气。
自己女儿从小到大都是被宠着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了?这个秦欢,有机会她一定要去会一会,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沈母去拿医药箱。
很快回来后,沈母开始帮沈梨鸢处理伤口。
隔天,薄母正在做瑜伽,就听见了门铃的声音,佣人过去开门——
“薄太太在家呢?我以为这个点,薄太太已经出去了呢。”这话说的很是客套生疏。
薄母听见这声音不免有些心虚。
抬起眼,薄母看着门口朝着自己缓缓走近的女人,她脸上堆上笑容,“沈太太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不是为了两个年轻人的婚事吗?”沈母开门见山,看着运动区的薄母开始收起工具,她无奈叹息,“薄太太,咱们沈薄两家一直是世交对吧!”
“沈太太,您来是想说什么呢?”薄母嘴上这么问,但是心里哪里会不知道沈母来的目的?
沈母一抹轻蔑的笑意:“薄太太,当初提出让我们两家联姻的,是你吧?”
“催着我们家阿鸢回来的,也是薄太太吧?”沈母脸上满满的都是不悦的神色,她讽刺道,“可是眼下呢?我们家阿鸢好像成了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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