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事在病房不方便公开说,毕竟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于是,唐小米给父母一个眼神,全家进了农场。
“什么,第二本书?还真假千金?”
唐小米把事情告诉了父母,两人都十分吃惊。
唐爱国好懵,穿一本书就够糟心的了,这怎么还有一本书呢?
他们一家是犯了天条吗,一次又一次地成为炮灰,头疼……
徐青梅作为母亲,对抱错孩子这事更为敏感。
“怎么会抱错呢?什么人抱错的?”
徐青梅生产的时候,唐爱国和唐小米两个人肯定都在。一旦孩子生出来,肯定会交给家属。
莫非两人都不在?
还是哪个环节会出问题?
9号床就在这间病房的隔壁,产妇进房那么大的动静,徐青梅夫妻也是看到的。
“媳妇,不管怎么样,今晚我寸步不离守着你。”
唐小米也决定今晚不合眼了,“爸,现在还早,你先睡一觉。”
“我没事。”唐爱国昨晚就没有睡好,黑眼圈比国宝还明显,但他是男人,得扛住。
“行,那你守着老妈,我出去看看。”
唐小米心里隐隐不安,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眼前有一团迷雾,她想近距离观察下9号床的人。
9号床的病房外围着许多的人,王医生正在给那个穿着红白条纹布拉吉的产妇做检查。
“布拉吉”是一句俄语,意为连衣裙,是50年代苏联女性日常的着装。
传入我国后,成为女性时装的代表,后来与苏联老大哥的关系降到冰点,布拉吉一词逐渐淡去,连衣裙却一直传了下来。
唐小米暗自观察着产妇,也就是原书中真千金的母亲,陶香兰。
陶香兰看着二十来岁,比徐青梅年轻许多,病房外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子,想必就是原主的父亲,郑家泽。
“现在能穿这种衣服,一看就是有钱人。”
唐爱国连草鞋都穿不上呢,这人穿的可是真正的皮鞋。
而且听他们口音,竟然是港湾一代的人。
这事书里可没交代。
虽然现在是76年,国内不允许私营经济,但是港湾的富商却从来没少过。
再过几年,春风一吹,这些人就会疯狂涌入,大肆赚钱,造就一批又一批富翁。
可是港湾人,跑到这偏远的枣花公社干什么。
那边的医疗条件,比这小小的卫生所不知要好多少倍,这郑家人脑子抽抽了来这生娃?
“散开,散开,都散开。”
郑家泽身边的跟班,不耐烦地把病房外围着的人赶走,“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都出去都出去。”
这跟班也穿着一身西装,只是质地一眼看去就是很low。
即使如此,他在普通汉子的眼中,也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些人被赶走的人,清一色是短打光脚壮汉,应该是郑家临时雇佣的人。
“这位先生,您说好给钱的。”壮汉大着胆子问了一句。
西装跟班一脸嫌弃,“给给给,不就是2块钱吗,还能少了你们的?”
说着他回头笑嘻嘻地跟郑家泽请示,得到首肯后,带着壮汉们到外面结算。
人群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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