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男子高兴地收起身份证，顺嘴问了一句:“警官，那什么时候把那个林枫抓了?”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曹兵淡淡道。
......
送走男子。
曹兵让人把成勇带到了审讯室。
成勇看起来有点紧张，没有前两天那么无所畏惧。
“怎么，化验报告已经出来了?”
“你怕了?”曹兵反问他。
成勇低着头。
“说吧，买假药的钱，哪来的?”
成勇猛然抬头，他看向曹兵，眼中出现了从未有过的慌乱。
“钱?什么钱?
“别装傻了，我已经见过那些病人，那些假药，是免费发的吧?，
“你倒是很好心。
成勇勉强笑了一下。
“当然是开厂子赚到的，我那厂子效益很好的。
“厂子?你那个制衣厂，一个月有上百万利润?你把我当傻子?”曹兵淡淡道，仿佛早已掌控一切。闻言，成勇再度低了下去，不说话了。
见他不说，曹兵也不急，拿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掐灭烟头，曹兵才道:“不说就不说吧，我申请一下查你的银行流水，也不是什么难事。
扑通!
成勇跪了下来。
“我认!我认!我什么罪都认!”
“假药都是我一个人买卖的，跟其他人没有关系!”
“求你，别查了好么?，
最后一句，他的声音已然颤抖。
曹兵转过身，离开审讯室，关上门那一刹那，见惯世间冷暖，自问铁石心肠的他，也觉得心里堵得慌。一个人跪，两个人跪，好多人跪!
怎么他们都那么爱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