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到底是哪一种?
祁同炜笑了。
心生一计,从床上站起身,先是在这破房子里搜寻了一番,翻找出孟钰的手机,不过已经关机。“我们....我们走吧?
孟钰精神好了一些,但还是浑身无力。
一手扶着墙壁站起来,艰难的往外走:“我真的不想在这儿待着了。”
“别急!有些事情得弄清...
祁同炜单手搀着孟钰腋下,将她从卧室挪到客厅沙发上。
“你现在在这儿待着,从现在开始,一句话都不要说。
“等会,你可能什么都明白了。
话音落下。
在孟钰还一脸问号时,祁同炜扭身走到卫生间,端起那盆不知什么时候的脏水。
末了。
掏出随身携带的铐子,一共两副。
将李建国一个人双手背后,靠在一处拐角。
另一幅铐子锁住黄毛和瘦猴。
搞定一切后,祁同炜端着那盆水,往李建国脑袋上浇灌下去。
哗啦一声。
冷水刺激着感官神经,昏迷中的李建国陡然醒来。
仰起头,满脸惊恐。
“你是谁?”
“李建国!”
祁同炜拉过一张板凳,从茶几上捡起那把黄毛的匕首。
像聊天一样,笑眯眯的坐下了。
“两个选择,一,我问什么,你答什么。”
“二,你死都不说,然后我一点点给你分尸。”
“怎么样?
李建国浑身绷紧着神经,既又被威胁的恼怒,又有惶恐的绝望。急了。
“你他吗到底是谁?
李建国两腿在地上挣扎着乱窜:“我告诉你,赶紧把我放了,听到没有?“嘘一
祁同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拿出了小灵通,打开通讯录。
当选择图标锁定在孟德海的号码上后,接着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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