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熹被沈则骞打横抱着进了屋里,早就在门口等候着的管家看见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他没有表现出来。
“你回去休息吧,这里不用留人了。”
沈则骞扔下一句话把管家打发走,就径直抱着宁熹进了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宁熹拍打着他的肩膀,“你放我下来。”
两条腿使劲扑腾着,在他怀里扭得跟跳缺了水的鱼一样。
“熹儿,你要是再动,”
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朵上,
“我可就真的要把洞房花烛补上了。”
宁熹瞬间僵住,不动了。
她忘了,在车里可是差点擦枪走火,他现在火还没灭啊……
她抿了抿唇,梗着脖子,
“我没和你拜堂又算不得成婚了,补什么洞房花烛。”
宁熹冷哼了一声,撇过头。
沈则骞轻笑,
“你这是在提醒我赶紧给你举办最盛大的婚礼是吗?”
他脸上虽然笑着,但是眼底却是眸色幽暗。
宁熹没想到明明是想撇清关系的话,到了他嘴里就成了催结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
沈则骞恍若未闻,在她脸颊上轻啄了一口,“我懂。”
“你不懂!”
“……”
两个人打打闹闹地,电梯就到了指定楼层。
沈则骞没把她放下来,用脚踢开轻掩着房门,径直朝着早上两人一同醒来的那张床上走去。
宁熹心中惴惴,
“沈则骞,你要干什么?”
从上一个世界在他书房的那次,到刚刚在车里的那次,两次都没能做到最后,他不会真的要洞房花烛吧?
沈则骞沉默着,没有回答。
走到床边,宁熹被他扔了下去,陷进柔软的被子里,随即顶上一道阴影就压了下来。
“沈则骞!”
她心一紧。
“怕什么?”沈则骞撑在她身上,手轻柔地抚过她耳边的碎发,然后一路往下,在她早已花了的唇上揉着。
“我、我才不怕!”
宁熹嘴硬着。
她又不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
死之前,都是纸上谈兵;死了之后,到现在为止,也算是有了三个男人,她经验很丰富的好不好!
虽然……虽然,更多时候,她都是被动承受。
每次想反攻的时候,他们都没给她机会。
“是吗?”
沈则骞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
身上礼服背后的拉链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拉下来了,现在更是轻松地被他脱掉。
因为礼服有胸垫,所以她连内衣都没穿,此时除了一条内裤之外,身上再无其他布料。
一览无余。
随即,宁熹就感觉到他的手从她的唇上离开,指尖落在她的锁骨、前胸,从樱红的顶尖划过,流连到她平坦的小腹。
她的身体几乎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着。
“沈……沈则骞……”
生理反应让她眸中水光泠泠,又羞怯又难看地抬手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忍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
她撇过头,一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子。
他的手,就好像是审判官的刀,不知何时会落下来,让她溃不成军。
“现在,怕了吗?”
沈则骞的手停在她小腹前,打着转。
宁熹呜咽着点头,“怕、怕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如果不说怕,他真的会继续下去的。
可谁知,她这两个字刚说出来,一点微凉就触上了她的温暖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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