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芸知道自己睡相不好。
手被人拉着进了褥子,她已经醒了,但没出声,盯着床边给她掖被子捂脚的人。
把心里那股子邪念压下去,姜芸假装不经意往他手心蹬了一下。
但还是不见男人烦躁。
没过多久,看裴良知转身,知道他又要去隔壁屋子睡,姜芸也不装了——
“站住”
被叫住的人脚步停了一下,像是没想到她醒着。
姜芸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心理建设。
她默念一百遍“我俩已经拜过堂了“自家丈夫别扭什么”,才故作淡定地把脚边的被子掀开,“我有点冷。”
果然一听这话,裴良知就准备给她去衣柜里拿被子。
姜芸皱起眉毛,直接把人拉过来。
裴良知先是惊了一下,但很快又沉默下来,眉眼之间俊俏疏朗。
这个便宜夫郎还真是好看!
姜芸心里叹道,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就直接一个转身将人压在身下。
然而,手下并没有想象中的瘦弱,反倒是……胸膛结实有力,她不由更加放肆起来,手胡乱摸索几下。
没一会儿,就把身下的人弄得面红耳赤。
裴良知显然是个童子身,被碰到要紧处,一瞬间耳根子通红。
他念着自己的身份,只敢使了点儿力气,慌忙握住妻子的手,“芸儿……你不是,不许我碰你吗?”
这话一出,姜芸瞬间黑了脸色。
可没过多久,她便板着脸道:“你我是拜过堂正儿八经的夫妻,那日我不想,可这半月以来我觉着寂寞,想圆房了还不成?”
“还是说……你身子不行?!”
姜芸说完自己都信了,匪夷所思地看着自家夫郎,一脸痛心疾首。
却没想到下一刻,一向温和待她的裴良知脸色一沉。
天旋地转间,惊呼声和床榻吱呀声混杂在一起。
姜芸这才有点怕了,想要逃开,却眼睁睁看着衣裳被一寸寸剥落,反客为主的裴良知盯着她的眼神浓得吓人。
剧痛来临的那一刻,她忍不住在心底骂脏话。
这特么哪里不行!
老娘腰要断了!
二十一世纪的开放女性承受不来这痛苦!
是的,姜芸压根儿不是这里的人。
半个月前,她在自己香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睡了一觉。
脑子里做梦嗡嗡响的时候,有个拿着类似于古代命簿子的老家伙跳出来。
他说什么她太享清福了,窜了别人的魂。
也是够离谱的。
说话就说话,怎么还瞎骂人呢,他全家才窜别人的魂。
结果一觉醒来,就在这古代的镇子上。
当时姜芸懵了一段时间,以为那老头子要让她变得穷苦破落,但是……你要是说这家完全没钱,也不是。
因为姜芸穿越到了这镇子上的肉铺家,每个月家里富余也有。
就是她那个当家的爹,是个烂人。
他整天摊子摆了一半就去街头赌钱,脑袋又不灵光,输的比赚的多。
这么些年,家里虽然有肉铺子,但也没算得上什么发扬光大。
简而言之,就是吃老本。
幸亏还有点原身的记忆,姜芸知道家里买了个男子给她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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