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杀了那么多小动物又有什么用呢,一刀99999又有什么用呢,他只是一个零阶的弱鸡罢了。
他坐在自己的棺材边,手里拿着一串烤竹鼠肉,看着夕阳西下,夜幕攀上苍穹,心中的悲哀更甚。
“我真是倒霉,这竹鼠烤得有点糊了。”
吃完后,他换上了丽斯长老很久之前给他准备的新衣裳,静静地等待自己的死期到来。
一想这个母系主导的社会对男人的不公,芬慕大热天的全身冷汗,手脚冰凉......后面的词他给忘了。
反正没能好好看一看这个世界确实挺遗憾的,如果来的劫难是能够交流的,我或许该尝试一下和祂讲道理。扛着刀的芬慕如是想道。
渐渐地,山林间的气氛变得分外不对劲,虫鸟寂静不敢鸣,黄昏时的晚风忽然止息,所有的一切都一动不动,环境压抑得叫人恶心,无声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注视着棺材旁的青年。空气渐渐变得粘稠泥泞,仿佛在血浆里游动。
“来了吗?”
芬慕闭上眼睛,等待着恶意的拜访。
?
忽然间,所有的凝重氛围瞬间消散,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得树林“沙沙”作响,一道人形的黑影站在树枝上,似乎在注视着芬慕。
芬慕睁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黑影,他看得不真切,只能看到轮廓。突然,他的瞳孔瞬间放大,表情狰狞而怒不可遏!
“混账!你不该亵渎死去的人!”他怒吼道。
愤怒的原因是他认出了这道人影,这么漂亮的臀部曲线不会有错的,就是那个被他水葬的紫发大姐姐。
因为他的命劫,那个善良美丽的女人竟然在死后都被异常存在操纵了身体来杀他!
“嚯,眼力不错,即便这种情况,你竟然还能认出我。”
树枝上的女人戏谑地哼笑一声。这是以为我的“尸体”被人附身了么,竟然生气成这个可爱的样子~
她把什么东西随手朝黑发青年扔了过去。
芬慕连忙躲开,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木桶大小的异形生物的头颅,血盆大口中无序生长着匕首般的牙齿。
她这是什么意思?
“......你是谁?”芬慕不敢放松警惕,后退了几步。
女人从阴影中走了出来,修长腴美的双腿交错朝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