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刚刚这般做，她就又发现了新的异常。
(怎么会……)
汇集于洛无生体内的剑意精粹就像受到了什么力量的控制一般，不再大量涌入刚刚蜕变的剑意之中，流势变得极为缓慢。
而在这缓慢进展之中，那刚蜕变的剑意竟隐隐有了改变的迹象。
就像是迎来了什么转折点，那剑意给人的感觉逐渐转变，沧桑凄凉之意越发衰减，逐渐转化为一种无法言喻的执念……
剑意在蜕变之后还能发生如此之大的改变吗？
自认已经对剑道一途极为熟悉的霜雪峰掌座有些发愣，却又很快轻轻摇头，嘴角勾起几分柔和的笑意。
“……其他人不行，但他可以。”
虽没能搞明白少年的悟剑究竟发生了什么，又获得了怎么样的感悟，但凌霜雪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剑意蜕变已成，而在自己的感知之中，那些剑意精粹的变化分明是不知为何受到了那蜕变后的剑意控制。
其中缘由未知，但想来都是自己这位小先生主动引发的变故。
“魔门圣子……洛无生……”
感受着身躯的接触，凌霜雪轻声呢喃着，却没有对这有些过度的接触表现出半点抗拒。
只是脑中回想起了穿梭空间裂缝时，彻底感受了一遍对方身体的感觉。
那十息的时间短暂而又漫长，让她的思绪从最初的不自然，都演变成了彻底的接受。
嗯，既然自己有了那个打算，那种程度的接触应该也只能算作开始而已……大概。
凌霜雪稍稍回忆着过去由传信而来的剑仙故事中后期的部分。
对于过去一心修剑的她来说，那故事中剑仙与其道侣没羞没臊的生活就是她难得的参照之物。
(若要结成道侣……便要双修吧？如此想来，媚香师妹和周师兄迟迟未对外宣称为道侣，应当也是因周师兄纯阳剑未成，不能因为双修泄去元阳。)
内心思索着，凌霜雪又想到了在空间裂缝中自己隐约感受到的某坚硬火热之物。
刚从洛无生额头上拿起的手稍稍下移，却又慢慢停了下来，摸过少年俊朗的面庞。
曾经从剑阁中得到的些许对方的信息闪过脑海。
“还真有着不少的出入……”
凌霜雪实在是没法将怀中的少年与情报中那让自己失去关注兴致的魔门圣子联系起来。
或许目前自己唯一清晰感受到的二者相似之处，就只有天资绝世这一点吧？
(骨龄不到二十，却能有如今这般实力，还能说出那样的故事……世上大抵再无人比他更适合这个形容了。)
而自己……若是以前有人说，自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