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了一下。
“还算……凑合吧。”墨白芷评价。
“师尊，我很努力的呀，夸奖一下当做鼓励，好不好。”
“……”
“夸一个？”
“不错不错，长笙真是很努力了。”墨白芷过去，摸了摸叶长笙的脑袋。
“为什么要我弹琴呢，总感觉配不上师尊这样的仙子啊。”
“因为直接干跳，好像挺尬的。”
“也是啊。”
“开始吧。”
“得令。”
叶长笙开始弹琴，选了一首由师尊亲自教过的乐谱。
音乐开始了，墨白芷停在原地，没有动。
而是注视着叶长笙。
叶长笙心想，难道是自己弹得太烂了？师尊不开心，不想跳？
于是叶长笙认真了起来，全神贯注，将身心都投入其中。
墨白芷忽然笑了一下。
叶长笙再抬起头的时候，墨白芷已经开始跳舞了。
悠扬的古筝声，夕阳下的枫树林，满满飘落的枫树叶，以及曼舞的师尊。
原来师尊刚才只是在自谦而已，她跳舞真的非常非常好看。
小时候在镇子上的花灯夜会，叶长笙看过那些漂亮的大姐姐跳舞。
可和现在师尊的舞姿比，根本也不及百分之一。
眼前的画面，变成了叶长笙两世记忆以来，最好看一幕的。
他的心中涌现出了莫名的怀念感，就仿佛自己曾经在过去，也在什么地方，看过师尊这样为了自己跳舞。
叶长笙不自觉地停下了演奏，站了起来，不自觉地说了一句非常蠢的话。
“师尊，你喜欢的人该不会是我吧？”
“……”
墨白芷听到这句话，表情凝固了，停了下来。
她缓缓转过头，看着叶长笙，睁大了眼睛。
在枫树林之中，两人默默相望。
十秒钟之后——
“小兔崽子，你找死是吧！”
墨白芷冲了上去，一拳，把叶长笙打趴在地上。
……
“长笙。”钟彦寒唤了一声。
“嗯？”
叶长笙从记忆之中回到现实，看到眼前的银发的狐族美少女。
“刚才我……跳得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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