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笙蹲了下来，用筷子拍了拍钟彦寒的脸蛋，“知道你为什么会输吗？”
“……我和你实力差距，太大了。”
“实力差距再大，也不会输得这么难看啊。”
叶长笙的手指在钟彦寒的背脊滑过。
“你看看你现在丢人的样子，小寒，我真要是什么恶棍，要对你做些什么，别说反抗，你是不是连自尽都做不到？”
“……！”
“为什么别人能够战斗到死，而你输了是这么一副窘态，你就没想过？”叶长笙面无表情。
钟彦寒你的脸色很难堪，陷入了沉默之中。
“借口还没有想好吗？小寒，为了你的面子，赶快想个借口吧，毕竟你可是变异灵根的冻天狐公主啊，再不找个借口敷衍过去，面子可就挂不咯。”
“我、我……那是……”钟彦寒的嘴唇发抖。
叶长笙抬起了她的下巴，逼着钟彦寒自己对视。
“那我就告诉你了，你这么丢脸的原因，是因为你心态太差。”
“……”
“会抗压吗？我玩一下聊天流，你心态就崩了。
仔细想想，你面对无笑的时候，都干了什么？
就你这种心态，一辈子都别想复仇。”
在十万大山之中，叶长笙看到钟彦寒被仇恨冲昏头脑，为了战胜自己，甚至不惜燃烧自己的精血。
真是一个蠢到家的行为。
“……抱歉。”钟彦寒羞愧难当。
叶长笙驱散掉了残留在钟彦寒体内的剑意，解除了对她的压制，口吻缓和了不少。
“站起来吧，小寒。”
钟彦寒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再仔细观察叶长笙。
忽然意识到一件事情，这个少年在战斗之中，永远都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态度，从来没有表现过慌张与恐惧。
无论什么样的表现，都是他的可疑扮演的。
都是让敌人落入他圈套之中的伪装。
他看似正常，却十分不正常……
“长笙，我好像明白一点你说的东西了。”
“明白了？”
“嗯，”钟彦寒点了点头，“我从一开始就被你玩弄在鼓掌中，如果我想赢你，就得伪装。”
“如何伪装？”
“刚才应该在保持冷静的情况下，表面装出一副愤怒的样子，与之你交手，让你误以为是被冲昏头脑，降低戒备，好寻找你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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