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笙就像故意给钟彦寒一个下马威一样，又提升了剑意。
钟彦寒全身上下都在发抖，手里的寒渊剑叮咣落地，自己又趴在了地上，回到了原点。
她本以为这些时日，已经渐渐追上了叶长笙的剑意，可以忍受住了。
结果，叶长笙不过是一直在放水而已。
其实这非常不合理，叶长笙又摧垮了钟彦寒的自信。
她快窒息了，五感都在衰退。
叶长笙好像还说了一些，钟彦寒没听到。
之后，模糊的视野之中，少年的脚步在渐渐走远。
而钟彦寒开始了自己的坚持，她决定好了，今天就算死在这里，都要让叶长笙听自己的要求。
……
钟彦寒回忆起了一些事情。
她的姐姐要出嫁了，但是对方并不是姐姐喜欢的人。
年纪还小的钟彦寒就跑过去问，为什么姐姐要嫁给那个妖族。
当时钟彦寒的姐姐无奈一笑，摸了摸她的耳朵。
“小寒，这世上可不像故事那样圆满，没有那么逞心如意的。”姐姐说。
钟彦寒不解，“但是，姐姐喜欢的明明是别人啊……”
“那问你一个问题，小寒，你喜欢的人，和喜欢你的人，你选择哪个？”
“姐姐是选择了后面那个选项吗？”
“嗯，还是选一个喜欢我的人吧……”
钟彦寒低着小脑袋，思考了好久，都没有回答。
直到姐姐出嫁那天，看到姐姐那妥协的表情，她在心中决定了。
以后要选择，自己喜欢的人。
……
“这小狐狸今天怎么了？”
叶长笙其实没有离开，而是藏在了竹木之上，观察着。
如果钟彦寒真支撑不住了，他就把剑意给收起来。
平时训练，他都是只用了一层剑意，今天心血来潮，提高到了三成。
毕竟看到高傲自信的美少女，一脸被打击到怀疑人的表情，是在太赞了。
“但是小狐狸今天好执着啊，都快崩溃了，还在坚持。”
算了。
叶长笙跳了下去，走到了钟彦寒的面前。
“还醒着吗？”
钟彦寒微微抬头，双瞳都没法聚焦了。
“要求是什么，让我听一听吧。”叶长笙取去了制式铁剑，剑意消散。
钟彦寒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向了叶长笙，脚步不稳，一下子就撞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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