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插到土地里。
“我先去睡一下午觉，小寒，好好加油。”
叶长笙伸了一个懒腰，随意跳到了一根竹子上，靠着上面开始打盹。
竹林里静悄悄的，钟彦寒趴在地上，心中百般不服。
明明叶长笙都已经去睡午觉了，把剑意残留在了制式铁剑之中，看不起自己到这种程度。
还是没法反抗就的那剑意……
为什么？
一开始她认为是叶长笙很强，可真是这样吗？
钟彦寒忽然想起了叶长笙之前的话。
这个世界上，比他厉害的人，多了去了。
钟彦寒也意识到自己一件事，比自己厉害的人，更多更多。
是自己太弱了。
小鸟落到了钟彦寒的身上，叽叽喳喳的。
啪。
鸟屎还掉到了钟彦寒的剑袍上，臭烘烘的，她感觉很恶心，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可还是动不了。
叶长笙是故意的，他只用剑意压制了钟彦寒，并没有压制其他动物。
“睡得还挺爽的。”叶长笙醒了过来，之后离开了这里。
过了一会，他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水果。
“小寒，你该不会真打算在这里睡觉吧？”
“……”
“看来是真的。”
“……”
叶长笙啃起了苹果。
钟彦寒有些想哭了。
“问你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吧，小寒，你这样，要怎么复仇？”
“……！”
“你知道从刚才开始，过去多少秒了？”
叶长笙的手里苹果，变成苹果核了。
“一万三千四百七二秒。
你猜一猜，这期间，你能死多少次？”
叶长笙开始话疗了。
“换个方式吧，如果我是你的仇人，我能在你面前，灭你们家族多少次？”
“……闭嘴！”
钟彦寒在愤怒之下，已经可以说话了。
果然如此，仇恨才是钟彦寒最大的动力。
当年，墨白芷也是这样和叶长笙交流的。
墨白芷在叶长笙面前问，假设自己是凶手，能够在叶长笙的眼前毁灭多少次故乡？
叶长笙当时就站了起来。
“给你两个选择，小寒。
第一，认了。
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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