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犹豫。
不过钟彦寒也觉得，无所谓了。
总比死掉强。
“我答应你，叶长笙。”
“确定？”
“你觉得，我还能反抗你么？”钟彦寒苦笑。
“也是。”
叶长笙朝着钟彦寒伸出手。
钟彦寒有些意外，握住的他的手心，站了起来。
“这是……什么礼仪？”钟彦寒眨了眨眼睛。
“我以前家乡的。”叶长笙回道。
“你家乡不是水云镇吗？”
“不是。”
“那是在哪？”钟彦寒说出这句话就脸色就变了。
她才想起，明明叶长笙刚才说过，不要追究他的背景。
狐狸少女低下了头，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不该问的……”
“有空我会和你说。”
“你刚才不是说过……”
“我会选择性地和你聊，尽量会让你觉得安心，”叶长笙回道，“建立默契关系，我认为非常必要，没有默契的合作会影响结果。”
他说话的口吻，完全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难以想象他到底经历过什么，才变成了这样。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还记得你在船辇上，发放给碧空峰弟子丹药符咒吗？”
“记得。”
“我调换了其中一张，塞了一张追踪符到刘凯的身上，所以能保证自己随时回来。”
“追踪符……我记得宗派里是换不到这种符咒的吧！”
“嗯，我自己绘制的。”
绘制？
叶长笙是符修？钟彦寒很意外，这也太年轻有位了，年纪轻轻就掌控两门技能。
“你刚才给我吃的丹药，是什么啊？”
“太阴丹。”
叶长笙拿出了几粒太阴丹，展示在钟彦寒的面前。
“由太阴花炼制的，功效比虚霜丹稳定多了，而且持续时间更好，甚至还能蕴养你的血脉，因为你本身就是冻天狐吧。
我会定时给你的太阴丹的，材料方面不需要你来操心，我自己解决。”
“太阴丹……这种丹药，就算是白帝剑宗也炼不出啊，至少得丹修大宗才有！”
钟彦寒当然知晓这种丹药，但是比虚霜丹还罕见，她是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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