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把他打了一顿!”聂昭阳说着,抬手吹了起来,“虽然手有点疼,不过打人的感觉真爽!”“……”
“……”
聂昭芸、聂家宝,黄嬷嬷、王嬷嬷愣住。
“真的,面对他这种没有是非观念的混球,在他说错话的时候,就要抓住机会给他一顿打,打的他像个猪头,他就会长记性了!”
聂昭芸闻言,很是担忧,“昭阳,要是阿爷、阿奶上山来,可怎么办?”
“不怕,他们要是赶来,我连他们一起揍!”
“……”
“……”
几人被聂昭阳的话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玉生呵呵笑了出声,“昭阳说的对,要是那俩老货敢上山来,你打不过喊一声,我帮你一起打!”
笑眯眯的把药酒递上,“手打疼了吧,快抹点药酒!”
“好!”
聂昭阳伸出手,让玉生往她手里倒了点药酒,轻轻的搓着,靠近玉生一些,“磊子哥没生气吧?”
“没有,看公子的样子,似乎还蛮高兴的!”
“……”:
聂昭阳歪着头。
她如今仗着顾天磊的势,把聂闻远打了,是该投桃报李,晚上多做几个菜,以示感激吧。
黄嬷嬷、王嬷嬷面面相觑。
这看不得了。
这都把人打了,别说生气,还让玉生送了药酒过来,可真是放在了心坎上。
以后还得再尽心些才是。
聂昭阳拉了玉生到一边,“玉生哥,我写封信,你能帮我送给我爹吗?”
“怎么了?”
“我娘要跟我爹和离,我想让我爹回来一趟,你看……”
“这个事情,你得跟公子去说,我不敢擅自做主!”玉生指了指顾天磊书房。
聂昭阳抿了抿唇,“我懂了,多谢玉生哥!”
喊了昭芸、聂家宝打算去厨房先收拾一番,晚上给顾天磊做顿大餐讨好他。
黄嬷嬷、王嬷嬷忙道,“让她们做针线活吧,咱们去给你打下手!”
“那多谢两位嬷嬷了!”
聂闻远猪头一样回到家里,卢氏、聂老头差点没认出来。
等认出来后,惨叫一声,“啊,闻远你怎么了?”
“……”
聂闻远沉默不语。
心里又怒又气。
他一个做叔叔的,被侄女打了,说出去丢人。
卢氏看向一边的聂大郎,“大郎,你说!”
“是聂昭阳打的!”
卢氏闻言,震愣在原地。
聂老头也错愕瞪大了眼睛。
“她,她……”卢氏吞了吞口水,“你说她,她动手打了闻远?”
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
一定是哪里错了。
“娘,真是她!”聂大郎又道。
他看的清清楚楚,那聂昭阳可彪悍了,两下就把闻远给弄翻在地,骑上去就是啪啪啪一顿打。
那凶悍的样子吓得他根本不敢上前,就怕聂昭阳忽地从身上抽出一把剪刀,刺他身上来。
“……”
聂老头沉默。
他到底做了些什么,把二房几个孩子逼成这个样子,把聂郎逼着离家,隐有再也不回来的趋势。
“这个小贱蹄子,杀千刀的贱货……”
“娘!”聂闻远呵斥一声,咻地站起身,怒视卢氏,“你嘴巴上积点口德吧,还有以后千万别当作她的面骂她,我怕她连你都打!”
聂闻远说完,迈步朝后院走去。
路过二房院子的时候,看着紧闭的院门,一脚踢开走了进去。
十多天没有打扫过,院子里积了不少树叶子。
先去推开了聂昭阳她们的屋子木门,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屋子里空空荡荡,除去那个大衣柜,什么都没有。
又去推开聂郎他们的屋子,倒是比聂昭阳她们屋子好,多了一个桌子和板凳。
屋子里也是霉臭味很重。
聂闻远想到自己的屋子,以前就是一个月回来一次,也是干干净净,甚至还有股淡淡的香味,但这次回来,虽然被打扫过,但是那种久未住人的气息还是很重。
也有股淡淡的霉臭味。
“……”
聂闻远站在门口愣了许久,才慢慢的走出了屋子,顺手关上了门。
回到自己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也不算什么书房。
架子上的书,都是他自己抄写的。
再看向窗户下那个劣质花瓶,以前回来,里面总会有几枝花,或者一枝青叶,为这屋子增添些颜色。
他一直以为是娘给他弄的,但是今日看来,恐怕不是。
“呼!”
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种怒火过后,平静下来,聂闻远扪心自问,到底谁对不起谁?
是聂家对不起她们。
聂闻远起身,出了书房,回到自己屋子,倒在炕上,闭上眼睛。
回想起聂昭阳的厉害。
可真凶悍,也不怕以后嫁不出去。
聂昭阳想要讨好顾天磊,自然煮了不少菜。
看着桌子上好几个菜,顾天磊看着立在一边的聂昭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想做什么?”
“磊子哥,你真厉害,居然猜到了我有求于你!”
“……”
顾天磊默。
聂昭阳尴尬一笑,“磊子哥,我娘要跟我爹和离了,我爹他能不能回来一趟?”
“……”顾天磊看着聂昭阳,“你希望你爹娘和离吗?”
“希望!”
不曾犹豫,直白坦然。
“那样子你就没有娘了,不后悔?”
聂昭阳摇头,“绝对不会后悔!”
如今有和没有一样,何来后悔一说。
“……”顾天磊夹了菜放到嘴里。
熟悉的滋味,不错。
“我让石一飞鸽传书给黑三,让他问问你爹的意思,他要不要回来!”
“多谢磊子哥,那磊子哥你慢用,我也吃饭去了!”
聂昭阳说完,便出了堂屋。
顾天磊失笑。
还真是无情,用完就丢。
不过也算不得用完就丢,至少这一桌子菜还在。
真是个心眼多的丫头。
夹了菜快速吃起来,虽快,却依旧优雅。
聂郎收到聂昭阳送来的东西,一个人傻傻的笑了很久很久。
是女儿给他做的鞋子,褂子,还有月饼和红烧肉。
真好!
“聂郎!”黑三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聂郎连忙把东西收拾好,走出了屋子,腰杆站的笔直,声音干脆利落,“侍卫长!”
“你闺女来信,说你媳妇要跟你和离,你是要回去,还是直接写封和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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