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赵玉兰对于“杀人”这一词异常敏感。
“大人,找到了。”仵作手中拿着脂粉盒子,呈送到萧沉的桌子上。
白花花的膏状物散发出一种很特别的气味,分量很多,整整有四指厚,
“还我!还给我!”
赵玉兰向前跪行,像一只断线的风筝肆无忌惮,伸出手想要抓住盒子。
“大人!把它还给我!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人,到底是谁杀的?”萧沉走到赵玉兰的身前,拿着盒子诱惑着赵玉兰。
……
赵玉兰见到盒子就如猛兽看到猎物一样,眨眼间扑了上去,
“大人!人是张青一个人杀的,不关我的事!”
一众人的视线瞄向张青。
张青原本跪着的双膝如同烂泥一不受支撑,瘫坐一地,“玉兰,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他撕心裂肺地发问着,眼中的红血丝在一瞬间涌了上来。
忽然,他大笑起来,“可笑啊!真是可笑!”
“大人,贱妾不敢有所隐瞒!你看他疯疯癫癫的样子,什么事情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赵玉兰跪在萧沉的脚下,双手拽着他的衣袂。
忽然间,张青的嘴角露出一抹弧度,不顾一切猛地扑向赵玉兰。
“贱人!我要掐死你!”双手死死扣在赵玉兰的脖子上,用着浑身上下的力气。
侍卫们上前把张青拖了出来,龙战则趁机将赵玉兰扶了起来。
“大胆!张青!你还有没有把大人放在眼里?”萧正寒从椅子上蹦起来,学着那些官员的样子的摆架子。
张青被按在地上,眼神坚定,“大人!草民有话要说。”
萧沉摆了摆手,示意侍卫将他松开。
“真正的杀人凶手,还有一个人!她!赵玉兰!”
赵玉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贱妾没有!没有!”
“继续说。”不曾理会赵玉兰。
“草民与她幼时相识,小时候便爱慕于她。
长大后,草民就向赵玉兰表明了心意,我们就顺理成章在一起,我家老爷子一直都知道我的想法,我想娶她。
于是,府上就托了媒婆前去商讨婚事。
本来事情都应该正常进行,吉日都已经定好了。
可惜造化弄人,她们家还是嫌草民给的聘礼少,到最后赵玉兰成了陈侍郎的小妾,从那以后我心灰意冷,嗜赌成性,从此家道中落,连祖传的手艺都砸了。
直到某一天她找到我,她说自始至终她爱的人都是我,说要与我远走高飞。
但,有个前提,她让我将她脸上的疤治好。即使是这样,也别提我有多高兴了,只要她心里有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我祖上是研制香膏的,家中更是有许多奇门偏方,想治好她的脸,就只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活人的浸养的香膏慢慢滋养。
可是,这种东西哪里有会有呢!以人养药就是大不逆!要是被发现是要被活活烧死的。
所以,赵玉兰就哭着求我,让我救救她的脸。
我怎舍得她伤心难过,所以绑走了那几个人。
我用书里的方法成功得到了药膏,这药膏很是神奇,见伤疤便会愈合,一般人要是涂抹了定会变白变嫩,就这样,得到了我想要的,我本想放第一个人走,到时候给她喝下能使记忆出现混乱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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