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子,你到现在还在护着她!”
霓裳郡主不知是觉得委屈还是气愤,这一声呵斥下来竟陡然红了眼眶。
她指着沈叙白的鼻子,扬着头质问道,“她到底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般信任她偏袒她!”
沈叙白嗓音淡淡,“在下不过是随心而言。”
“好一个随心而言!”霓裳郡主一把夺过林秋棠手中的银针,“既然世子不信,那本郡主亲自来让你看明白,她林秋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霓裳郡主闭着眼睛强忍着心中的恐惧用银针刺破指尖,“霓裳!莫要胡闹!”李少俞想上前阻止李霓裳,可李霓裳却已经走到碗前,鲜红的血液‘啪’的一声掉落碗中。
李霓裳神情跋扈地看着林秋棠,“本郡主倒是要看看,两相比较之下叙白哥哥还怎么护你!”
林秋棠余光瞥向碗里,嫣然一笑,“那郡主可真是要好生瞧瞧了。”
她特意咬重了“好生”二字,李霓裳皱起眉来,抬眼看清那碗中散开的血液后愣在原地,“怎么会这样!”
“这碗中……莫不是真的做了什么手脚?”
这一番闹剧让宫外站着的百姓越看越迷糊。
有人问着,“永宁郡主不是处子之身,这霓裳郡主竟也不是?”
霓裳郡主听着气红了眼睛,她看向一旁端来温水的小宫女与取来银针的内侍,严声道,“给本郡主严查这两人!”
李绍胤给身旁的护卫朝云递了个眼色,那护卫立马命人将那宫女与内侍抓了起来,李绍胤沉声吩咐,“去请太医。”
一盏茶后,宋院判站在宫门处,尝过水中滋味后,他斩钉截铁道,“此水中加了明矾。”
那宫女闻言恐慌地跪在地上哭泣,李少俞睨她一眼,眉眼染上一丝阴沉,“将这宫女压下去,严加审问。”
“等等。”林秋棠瞧着那宫女,笑着问宋院判,“这宫中的明矾皆出自太医院,今日太医院中可有人取过明矾?”
宋院判无奈摇头,“永宁郡主有所不知,这宫中自有采买丫头可自由出宫,这宫中药物并不是尽出自太医院,这明矾不是贵重之物更是随处可见,实在是无迹可查。”
“原来是这样,多谢大人解答。”林秋棠又靠近那宫女,轻声询问,“不知这位姑娘在哪里当差?”
“奴婢……”那宫女看了眼李少俞,咬着下唇再不愿说话。
“五弟?”李绍胤惊诧出声,风眸中晦暗不明。
李少俞神色间也尽是惊诧,“你是我宫中的奴婢?”他眯着眼眸,负手而立神色威严,“那你为何会出现在尚仪局?”
那奴婢支支吾吾解释不清,眼眸瞥向宫门外又迅速收回。
林秋棠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底,看向李绍胤出声道,“那劳烦三哥查一下近日出宫采买的宫女内侍名单,另外……近三日进过宫的女眷名单也请记录下来。”
说完,她看向愣在原地的王尚仪,出声提醒,“劳烦王尚仪亲自取杯温水与银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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