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季晚彤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她不再被萧晚将计就计牵着鼻子走。
而是选择直攻短板,妄想用舆论把萧晚和刚开业不久,根基尚未稳固的开创,打入十八层地狱。
确实,一旦和国籍挂上钩,一丁点风吹草动,都会被大众拿出来放大研究,唯恐不能天下大乱。
口口声声必须打倒叛国贼,却没有人真的在意真相,到最后往往都是国人的自相残杀。
萧晚无奈地缓缓摇头。
这套拙劣,仅仅是一时有效的手法,当初她已经陪张佳玩过一次了。
这次只不过是罪名更严重夸张些,宣传范围更广些,雇的水军更多些,其他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最终,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是非自有论断。
可萧晚不急温良却急了。
“第一次见这么能颠倒是非的人啊,明明是我们晚姐私人收藏,特意拿出来无偿捐献给国家博物馆,却被她说成走私?”
“这人血馒头更不要脸了,诺一自杀明明是被逼吸毒无法忍受痛苦,怎么还成了我们指使的了?”
“还有这第三点,这是想用舆论堵死艺术交流集散中心的路啊!恶毒,愚蠢,简直不要脸!”
萧晚听着温良一条条控诉,忽然,她神色变得郑重。
觉得哪里不对,她仔细回忆温良的话。
是了,就是愚蠢。
这些事,虽然看起来都很严重很能唬人,季晚彤也明知道萧晚有足够的证据能够自证清白,可她仍然闹这么一回。
如果不是愚蠢的话,那么,她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妄想用这次沸沸扬扬的事件,在掩盖什么,在阻断什么,能是什么呢?季晚彤如今最关心的……
突地,萧晚猛地抬头,随后立刻拿出电话打给关宴:“诺定那边你的人还在看着吗?季晚彤是不是钻了空子?”
“晚晚,诺定没事,但,季氏画廊旗下签约绑定的画师艺术家们,有四十六人全部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四十六人?”萧晚不觉惊呼出声,温良瞬间正色,她也猜到了什么。
萧晚深深吸气努力变得平静,想了想继续对着电话道:“好,那你应该有消失的人员名单,发我一份吧。”
果然,一分钟后收到的名单里,四十六人,全部是很早之前,就调查确认和季氏画廊粘性最高的那一批艺术家。
温良从没见过如此阵仗,震惊吸气:“这季晚彤,是疯了?她还嫌死得不够快吗?”
萧晚已经冷静下来,看着名单上的一列列,轻飘飘名字后面,都是活生生的人命。
罪无可恕,法无可贷,最后,季晚彤一定会为她自己此时的愚蠢和狠毒,付出应有的代价。
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如此。
比如,看着此刻振动的手机,季知远的电话已经打了一遍又一遍,想了想,萧晚还是接通。
“晚晚,你在哪,我来找你,晚彤她,这次太胡闹了,不能任由她这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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