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宁深转身便朝楼上走去。
但她没有看到的是,本该晕倒的宋时然此时却缓缓睁开了双眼。
那墨澈的水眸上,此时眸光却染上了一抹狠戾的气息。
宁深一上楼,就直接将宋时然送到一早就安排好的房间里。
在确认没人后,刚才那副温婉体贴的模样瞬间就被恶毒所替代,投向宋时然的目光中夹杂着轻蔑的阴狠。
这一天终于来了!
“宋时然!等几个小时后,看你还怎么勾引简易之,还怎么在我的生日宴会上得到赞赏!”
此刻的宁深已经情不自禁的开始脑补起宋时然崩溃的表情,狞笑出声。
可还没等她得意几秒,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只一瞬间就突然消散了。
尚未等她搞清楚疼痛的来源,大脑就昏沉起来,最后竟浑身都不受控制的倒在了床上。
宋时然收起银针下床,寒澈的眸子瞥向宁深,唇边勾起一抹带着几许邪气的笑。
先是设计她,然后又将她带进空无一人的房间里?
这待遇她可无福消受,还是还给宁深好了。
宋时然眸底划过一抹狡黠的眸光,伸手从怀中拿出了一杯酒,赫然是之前被宁深指使女佣下了药物的酒。
宋时然直接将酒杯中的酒尽数灌入宁深的嘴巴里,随后冷嗤一声。
宁深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她的药会以另外一种方式回到她的身边,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在做完这一切后,宋时然端着一干二净的酒杯,推门离开。
宋时然刚走到楼梯处,就见不远处的另一个楼梯口,宁母正领着一个男人往上走。
所有的来宾都在大厅里,二楼几乎空无一人,宁母突然带着一个陌生男人上楼绝对另有居心。
宋时然几乎瞬间就猜出来了,早在刚才,她就有猜测宁深设计她是要毁掉她的清白。
现在物证人证俱全,就算是傻子也猜得出来宁深到底想要干什么。
宋时然冷笑一声。
也是,这种下三滥的计谋倒也像是宁深和宁母想得出来的。
只不过,要是等宁母发现中招的人不是她,而是她的宝贝女儿,脸上的表情肯定很精彩吧?
毕竟,以她对宁母的了解,为了膈应她,那个陌生男人多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宁深的清白被这男人夺走,在上流社会的圈子里传开,以后哪家的豪门公子哥愿意捡她这种破/鞋啊?
宁深想要嫁进豪门的梦,怕是彻底地碎了。
“宁深,多行不义必自毙,这是你应得的!”
宋时然在用饶有兴致的目光瞥了眼宁母二人后,便径直下楼了。
大厅里。
宋时然刚重回宴会没多久,就见简易之一副焦急的模样朝她走来。
他冰寒如渊的眸中,此时尽是担忧的神色。
在仔细地打量过宋时然,确定她身上没受伤后,他才轻启薄唇问道:“我听其他人说,你刚才喝醉酒被宁深给带走了?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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